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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欣然大刹风景的拍着水面“搞错了,搞错了,不是上床,是上浴缸来滴,愿不愿意?”
蓝兰的紧张、羞怯全部抛开了去,坐起身,给了容易一个白眼,“你个混蛋,我愿意跟你上浴缸总行了吧!”
蓝兰挑了些水泼到容易脸上,容易指着蓝兰跳动的胸哈哈大笑:“走光啦!”
羞得蓝兰立马缩进去,但开始的紧张却莫名地消除了。
虽然容易的小兄弟很阳刚,但容易还是压抑着yu~望很细心地开始为蓝兰搓洗,当别的男人的手接触到自己的肌肤,蓝兰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不由地抓紧了容易的手。
“放轻松点!”
容易在蓝兰的比耳边轻语,“请你相信我的温柔!”
轻轻挣脱蓝兰的手,坚持将双手滑到蓝兰腰部,将蓝兰扶起站直了。
沐浴露很细滑,容易的手很粗糙,蓝兰咬牙坚持了不到三分钟,蓝兰的下边很湿润!
不由地低声呻吟起来,手抚上了容易的身体。
蓝兰动作很迫切,迫切到半闭着眼睛娴熟地脱扯容易的衣服,一把手将只有小裤的容易扯进浴缸。
容易进去的时候,蓝兰居然是长长地低叹,居然有一种解脱的轻松。
虽然过程包含了许多的稀里糊涂和yin差阳错,但结局很圆满,很美好!
蓝兰的呻吟很温柔,但和容易的节奏很配合,很和谐,所以容易也很兴奋。
蓝兰的动作也很狂放,和容易不断地更替着运动的主导权。
各种心理的、生理的感觉和激情在运动中承受、释放,经久不息,过程难以描述,汗珠滑落,水珠飞溅,喘息声此起彼伏。
恨不得将身体相互融进去的频繁挤触,高~chao过后的蓝兰终于感觉到容易身体的粗糙,抚摸之下,蓝兰眼睁得老大“啊,这么多伤疤!”
昏黄的灯光也不能掩盖它们的触目惊心。
蓝兰的眼泪很浅,“痛吧?”
问出这句话,蓝兰的泪滴落。
“一些旧伤而已。”
容易很平静。
容易仍然在蓝兰身体里,蓝兰的双手摸遍了能够摸到的容易身体部分,最后停在容易的眉上,那里,从额头过来有一道浅浅的伤痕,一脸的泪,一脸的痛惜,却说了句很刹风景的话“比我老公身上的伤疤多多啦!”
太雷人了一点!
在此时此地此情此景!
容易的下面的兄弟立即投了降,我还没发she好不好!
容易一头黑线,真的很想将这个女人从九楼上扔下去。
清晰的感觉使蓝兰知道说错了话,一时默然。
再开始话题的时候两人已经来到了床上,蓝兰蜷在容易怀里,手指在容易的胸上围着那个豆点不停的画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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