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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舔了舔她的耳朵,“哪里跑?”
虞思眠被他一激,手一麻,那块布巾也从手中掉了下来,落到了连祭脚边。
毛巾一掉,他的手就毫不客气地覆了上来。
他在背后轻咬她的耳朵,手却一点都不空闲。
昨天他手套上的黑晶石掉落后,他就一直没有再戴手套。
他把虞思眠放到长椅上,垂眼看着她青青紫紫的痕迹。
“抱歉,痛不痛?”
虞思眠把手轻轻搭在身前,“没、没事。
不痛。”
连祭看着白玉上的指痕,把她的手拿开,按在了她头的两侧。
虞思眠:“连祭!”
“嗯?”
他回应的声音有些哑。
连祭的马尾已经扫在了她的身上,冰冰凉凉又带着痒。
“别动,魔的唾液也能帮助化淤。”
于是那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的倒刺在指痕上走了一遍又一遍。
她本是紧紧咬着牙,后来却终是忍不住唤出了声。
但那齿间的轻哼像支离破碎的弦乐,袅袅在池面回荡,惊起莲下的小鱼荡起一阵阵涟漪。
后来连祭打湿了帕子,细细地给她擦拭干净,她一开始还反抗一下,后来拧不过他,只能用手臂捂着眼睛。
“还,还没好吗?”
连祭手指捏着巫医月那玫瑰色的百花油,“擦完就好。”
虞思眠:“不……”
她“用”
字还没有说出来,冰凉凉的油就滴在了她小腹上,激得她又呜了一声。
连祭的手慢慢将它推开,慢慢上移……
再次用行动证明,他对自己是有多爱不释手。
虞思眠看着围墙上清朗的天空。
这就是妖魔的生活吗?
没有血腥的时候,空气中都带着靡靡的花果味……
连祭在没有过线,虞思眠同意的范围内,硬是折腾到日落,才放她出了莲池。
*
连祭落脚界城主要是为了让虞思眠看那场戏,现在心愿完成,他伤势也差不多痊愈,也就准备启程回魔域。
不过在此之前,连祭带着虞思眠再一次去到了那狐妖的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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