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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倪妙筠抬头与吴征对视,又是娇嗔,又有些难掩的得意。
原来她正说话间,那颗圆润的龟菇悄无声息地抵上了小腹。
勃胀的龟菇都已热乎乎地坚硬无比,正是情欲又动的模样。
心虽娇羞,亦复窃喜。
自己娇躯能轻易勾起情郎的欲望,是足以自傲,又芳心可可的美事。
“雁儿都问过了?”
吴征笑吟吟的,女郎会去问人问事,句句不离吴府,自是回了紫陵城后就当是吴府的人。
能得一名绝色倾心相爱,着实让人志得意满。
吴征捏了捏女郎的鼻子道:“还问了谁,问了什么,从实招来!”
“没有了,其他真没有了。”
女郎频频摇头道:“当时你昏迷不醒,人家借着尚能探望,匆匆忙忙问了几句。
从此就被禁足在家,哪里还能问什么。”
她在亲近之人面前实在不善做伪。
慌张的眼神,惊恐的大眼睛,絮叨的话语,全都大异平常,一下就让吴征瞧了个清楚。
“嘿嘿,竟敢说谎……唉?”
春夜的天气晴雨不定,方才轻云蔽月,忽然就下起雨来。
朦胧的烟雨打在桃叶上出沙沙的轻响,虽一派烂漫,尚且赤裸着的情侣却没法再待下去。
吴征拾起衣服着头一套,抱着倪妙筠起身后又将她的衣物在身上一遮,就这么漏着风向天阴门跑去。
倪妙筠吃惊不小,更加心慌,所幸没被吓坏了头不敢惊呼出声,只手腿死死盘着吴征,埋在他肩侧,像只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空荡荡的屋瓦,不言不语的雕梁,不动不弹的画栋,怒目的金刚,低眉的菩萨,一一在身边飞梭而过。
倪妙筠觉得它们全都活了过来,似对有伤风化的出格之举暗暗摇头,却又似乎在为一对爱侣终成眷属而欣慰微笑。
一段不长不短的路跑得惊心动魄,离院舍越近越是担心受怕,那里住着太多耳聪目明的高手,这般模样若被看了去怎生得了?可心跳声扑腾扑腾有如擂鼓,个中刺激之处生平仅有——即使面对霍永宁与丘元焕时的绝望,也远没有现下仿佛全身都纠在一处的紧张。
坏就坏在被爱郎抱起时四肢自然而然就缠紧了他,高挑的娇躯就这么挂了一路。
想埋怨也好,责备也罢,此时万万不敢,颇有骑虎难下的煎熬与刺激。
吴征奔至此处脚步声越地轻。
此时风又萧萧,雨又飘飘,春中之时林木枝繁叶茂,雨打嫩枝新叶之声若有若无。
吴征抱着高挑又丰润窈窕的女郎,居然落脚声宛如雨声。
不知是轻功又进一步,还是女郎太过轻盈。
他略一停步,凑在偎依着自家肩头的女郎耳边道:“去你院里。”
倪妙筠心中一喜,极为简单的一句话,却升起心意相通时那股无比的甜意与喜悦。
吴征原本只以为今夜是一场约会,压根没想到女郎如此大胆,如此热情。
倪妙筠却不同,她既下了决断,也会有所准备,当然去她的院子更为适合。
“快快……你轻些呀……”
倪妙筠咬着唇瓣,大眼睛贼兮兮地左右一张望,悬着的心才稍稍放回些许,又催着吴征赶紧离开是非之地。
吴征拔步便行,动作比先前还要迅捷,却在口中喃喃道:“这么快不知道会不会漏出异响……”
“哎呀……莫要再吓人家……”
倪妙筠又羞又急,亮出银牙在爱郎肩头轻轻咬了一口以示惩戒。
眼见小院越来越近,紧张得不由嘴上念叨:“快点快点快点……”
不及去开院门,也不敢吱呀声打扰了安静香甜的夜晚,吴征足尖点地直接翻过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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