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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条蛇,我马上就想起了在刘宾家门外看到的那条黑蛇。
他-娘-的,那天晚上的那条蛇明显比这条大啊,可长得还真像,难道,我们这是不小心捅了蛇窝么?
“哎,这长虫长得好,跟乌梢似的,正好做腰带。”
我二叔喜上眉梢,拎着铁锹就跑了过去。
那条黑色的长虫见二叔向它跑了过去,昂着的蛇头立刻膨胀起来,怒气冲冲地前后左右摆动着,似乎在作出警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咬你!”
我在这边儿担心那东西伤到二叔,急忙喊道:“叔,小心点儿,那长虫是庙里的邪物。”
我二叔已经跑到了那条长虫的跟前儿,理都没理我的话,挥起铁锹就拍了下去——嗯,是的,是拍了下去,因为他是想弄这条长虫的皮做腰带呢,自然不能用铁锹铲,万一铲坏了可就不好了。
那黑长虫甚是灵巧,不见如何摆动,只是一闪,便轻松躲开了铁锹的攻击,身子一缩一弹,竟然窜起一米多高,嗖地一下扑向我二叔。
我二叔急忙挥手拍去,可是那长虫的速度极快,狠狠地一口咬在了我二叔的左胳膊上,哧地一声竟然生生撕下来一块厚实的布料。
我在旁边看得心惊胆颤,乖乖,这条长虫要是把人咬给咬伤了,八成会致命的啊,虽然说我老家那块儿从来就没有出现过毒蛇,可这条长虫不同于一般,那可是成了精的东西,都能够轻松撂倒好几个人呢,就算我二叔再如何强大,被这长虫咬一口……
真不是闹着玩儿啊!
也活该那黑色的长虫倒霉,它的毒牙要是再长上那么点儿,应该就能咬透我二叔的衣服了,这大冬天的都穿着大棉袄,厚实的粗布料里面还夹着厚厚的棉花,你还咬个屁啊,怎么就傻乎乎地往衣服上咬,你咬那手上,手上没什么挡着,多好。
呸呸!
我怎么替这条黑长虫算计我二叔呢?
那黑长虫一口咬下去只是撕下来一块粗布,随即蛇身迅速绕上了我二叔的左胳膊,然后紧紧地缠了上去,张开大嘴露出尖利的獠牙,狠狠地又是一口咬了下去,看样子这次似乎真的咬到肉里面了,只见黑长虫用上了吃奶的劲儿在那里咬住不松。
我二叔脸上露出了笑容,右手扔掉挑锹,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那黑蛇的脖子,用力一拉,哧的一声再次撕下来一块布料,黑蛇也真是死心眼儿,就这还咬着布料不松口呢。
我二叔拉住蛇头又用力拉扯了一下,将紧紧缠绕在胳膊上的蛇身子拉开一截,然后左臂弯曲,左手也抓到了蛇身上,双手用力,顺着蛇身子用力一拉……
得,那条黑长虫就直挺挺的,不再动弹了。
天光大亮,亮得有些突然,让人的眼睛都有些受不住这突然的变化,从而生出些许刺眼的感觉来。
风停雾散,让所有原本内心压抑的很是难受的人,都感觉到心头忽然敞亮了许多。
我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二叔拎着那条直挺挺的黑蛇走了过来,这……这黑蛇也太衰了吧?怎么说也算是大名鼎鼎的奶奶庙里成了精被人当神仙顶礼膜拜的邪物,怎么就这样让我二叔给轻松弄死了?
而此时,第一桶水才刚刚泼到了已经熊熊燃烧起来的奶奶庙门上,接下来,更多的人拎着水桶冲了过去,充当救火的英雄。
我二叔左手拎蛇右手拎锹走到我们跟前,乐呵呵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几分钟前他还气得火冒三丈要杀人呢。
我二叔说道:“银乐,不是一直想要叔身上的长虫皮腰带么?回头就给你,叔要用这条长虫做条新的”
我寻思着咋就不能把这条长虫的皮做成的新腰带给我?
不过我也没说什么,只是讪笑着点了点头——乖乖,咱可没我二叔那心态,刚闹完事儿,就能立马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依然谈笑风生。
正当我们打算回去的时候,胡老四匆匆忙忙地从南面跑了过来,大喊着:“手下留情,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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