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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娴慈忙让兰堇把她扶起来,问道:“你女儿嫁了下手这般恶毒的人,以后打算如何?”
朱妈妈咬牙切齿,又带着一丝快意:“这牲畜有些势力,他一直不肯与我女儿和离,我眼瞧着女儿受苦却没法子。
如今他下此毒手,多少人都看见了!
看他还有什么脸面留我女儿!”
宋娴慈点头:“那便好。
朱妈妈且安心回去吧。”
朱妈妈又谢了两声,这才退了下去。
宋娴慈皱眉静坐许久,才继续捏起了针。
这边吴顾氏得了药膏,当天晚上便抹在了胸口上,药膏一上肤顿觉一股清凉渐渐渗入肌肤深处。
一夜过去,醒来◎寻医◎日子一天天过去,顾寂听着外头即使快入秋也未停的蝉鸣,皱眉道:“我叫陈沉去把这恼人的东西给抓了。
你睡觉轻,别晚上又睡不着了。”
宋娴慈正低头收拾着包裹,笑道:“不必了,都听了两三个月的蝉鸣了,早习惯了。”
顾寂垂眸轻声说:“这些日子长姐笑容越来越多,也愿出去与其他府的夫人说话赏花。
想来她身上的疤消了之后,已慢慢释怀。”
宋娴慈出了会儿神,想到朱妈妈在几月前也曾眉开眼笑地提起她女儿的脸敷了不到一个月的药膏便好了,点点头:“将军可放心了。”
顾寂眉眼舒展开,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忽又想起瘫痪在床的母亲,眼神暗了暗。
宋娴慈摸了摸他的脸,柔声安慰:“别急,明早我们便动身去南境寻沈不屈沈神医,等到了南境,沈神医也差不多出关了。”
顾寂深深呼出一口气。
那日妻子将药膏给了朱妈妈后,便同他说了要带他去南境求沈不屈为母亲医治这事。
这些年他寻遍名医,连太医院的院首也曾被他请进府,但仍是无用。
他也曾动过将沈不屈请来的心思,奈何此人不知躲去哪儿了。
他心中感激:“南境路远,此番要辛苦夫人了。”
宋娴慈想到三年多前顾寂护了祖父与父亲一路,笑着摇头:“这是娴慈应做的,将军不必言谢。”
第二日用早膳时吴顾氏拉着宋娴慈叮嘱了好一阵,末了还不忘警告自己亲弟弟:“……南境离盛京千里之遥,你可得多多体贴我弟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