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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雪辞跟着付景珩来到割猪草的山头。
早就已经做习惯了的付景珩没一会儿就割完了满满一箩筐。
付雪辞这个温室里长大的花朵,哪里会做这些,累死累活才割了半箩筐。
一抬头,付景珩就不见了人影,只留下那一背篓的猪草放在旁边。
“小家伙跑哪去了?”
付雪辞才走几步,突然听见一个低低的声音。
“人之初,性本善……”
付雪辞脚步一顿,悄悄扒开那有她大半个人高的树丛看了一眼。
付景珩坐在草丛里,手里拿着那本破旧的《三字经》,小小声的读书。
认真到甚至都没发现她的到来。
直到将那本书读了三遍,才意犹未尽地合上书。
一扭头,付雪辞正探着个脑袋盯着他,那眼神简直就像一个老母亲看见自己的孩子长大了一样欣慰。
“你……你什么时候站在这的?”
“嗯……从你第一遍的时候就在了吧。”
付景珩从树丛里走出,一点儿都没有被抓包了的慌张,“怎么?你要去和大娘告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