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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一他其实已经被胡卑杀死……」「我到是有个方法故弄玄虚……泽生藤,我还是想请你与我一同上山,不用进屏障,但帮我弄出这个玄虚来……」
「妳陪我吗?」泽生藤问邓江。
邓江皱眉带有歉意的说「我身为竭城尹,我不能擅离……」
岁颀建议,「妳们趁现在休整,我正好要去找尚礼,我去帮妳们请示。
」
邓江面带难色的说「……你还不知道?尚礼死了。
」
正刚站起的岁颀吃惊,又坐了下来。
他的计画需要重新来过一次了。
他很急,又不停劝告自己必须冷静,冷静才能解决困难。
想到他的妻子同时承受灵魂撕裂与被强暴的痛苦,他实难专注。
又不得不专注。
「计都……一定要救吗?」邓江迟疑的问。
现今三方为她交战,救出来,又有什么好处呢?但看他的耳坠,又恨自己嘴巴乱说「抱歉,别在意,我只是累了!
还是要救的……」
隽在外面战了一会儿酣畅淋漓的进来。
刚好听到这句。
他对岁颀说,「这样说来,其实你若在明面上救她出来,她立刻会成为政治筹码。
」
「敳靳已经见到她了,这件事无可避免。
」岁颀把脸埋在手中,离得远了,担心感受不到她,感受到她了,就是撕裂的痛苦。
听到隽的话,邓江转身就吩咐下去,把[敳靳为了计都抛下尧的战事]的讯息散给尧军、扰乱对方。
干坐着不是办法,岁颀决定还是去中军帐处请示,并寻求其他类似尚礼能力的人帮忙。
隽还是跟着他。
邓江倒头就睡在泽生藤身上,不管上不上屺山,一觉之后还是一场硬仗。
另一边,将鹿贽送回竭城的人祁沄交由手下完成,她身为这次与会预定的军官不能离开战场中心。
但当她稍退往后方调齐军队准备固守防线时,竟接到后方来讯,说鹿贽逃脱了。
还说,不知怎么逃脱的,一眨眼就不见了。
祁沄想大概是身有灵力,但这并不罕见,仍是将看守及押送者处了军法,待战事后一併发落。
眼下,她应该暂时不管的,洛军整体守备、进攻节奏才是要务。
但她心里放不下,也许是当时他已经将她拿下,却在日蚀时束手就擒。
既然就擒,为何又要逃脱?
他逃时队伍尚未到达竭城,若他要回尧军……她在心中盘算了一下方位、路程。
待上亳和一队亲卫决定出去拦截,真的找不到就算了。
但依然,祁思不肯,除非让他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