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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搜山时卫兵在山涧里找到的。
碎得均匀。
一行人走得这样赶,却仍要取下这样一件饰物。
是见不得她身上有他的东西?或是?
想到她戴着这饰物的妖冶,下身又生生涨硬起来,真是个磨人的妖精。
他已经命人重新造了整组的饰物,从颈到手腕手臂、大腿脚踝、乳尖、花蕊……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想到,其实舌上、耳朵也可以有同样的饰物,便不能再忍,起身找工匠吩咐。
随后便领了叒宫的贞官、贞人、若干太政手下与随从,出发往尧山深处。
既是妖灵之事,就去请教尧人--尤其是王室特别供奉的崤山狼灵。
在澐州、梅城西北方的芪镇,此处因地形而时有小型旋风侵扰。
故而此处极少农作,但高韧竹林又不受此处旋风影响,而有诸多竹器生产。
彤青对此兴趣浓厚,竹子能雕、能编、能建物……看都看不完。
尤其对当地特有的竹铃爱不释手,那是当地久远以前三尹留下来的,竹铃本身製法可简可繁,简者端庄大气,繁者让人惊艳,但最着称的是竹铃能预报旋风来袭的方位及时间,靠的是之前三尹留下的一种符咒,该咒不用书画,而是以竹编而成。
虽离了芪镇这竹铃就失去作用只能当装饰品,她还是忍不住买了两个,在客栈把玩,爱不释手。
夜间,凉风游过竹林、穿过竹叶,带出飒飒之声;今日买的竹铃挂在窗上随风旋转,筛过月光在房内变幻交织的光影。
彤青躺着,开始面对自己最近的困难。
她想做爱。
来这之前就常用自我爱抚进入睡眠。
来这之后被敳靳日日玩弄的身体,自己软弱的动作,根本无法自我满足。
呼嘆一口气,仗着岁颀的守护,她脱光了衣服睡下,通常,裸睡比较能快点进入梦乡。
小城镇的建筑隔音极差,更别提两人因夫妻身分在客栈都是同房,只用屏风相隔。
这也是彤青不敢放肆自渎之因,但她的辗转难眠,衣物的窸窣,全被听觉本就灵敏的岁颀听得一清二楚,他很愿意慢慢来,但他的忍耐也是有极限的……
岁颀因在外是她元夫的身分,故而时时牵着她的手、人潮多时揽着她臂膀。
甚至低头在她耳边低语,虽是极平常的言语,如「我们先下榻客栈再出来逛。
」或是「这个很适合妳。
」都让她脸红心跳半身酥麻。
最近他更是越演越顺,张口就喊她「俪君。
」还让她改口唤他「元夫。
」或「夫君。
」
夫君是叫不出口,他还建议她可唤他「颀君。
」她猛力摇头,这发音,她也不行……「不能就叫你阿颀吗?」
他竟要红了眼睛的看着她,似要看到她意识深处,委屈的开口「若我是家弼或小宁,自然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