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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卫所可不比其他地方,练家子不少,不管是被谁发现,都是一场了不得的风波。
何况在这个节骨眼上,一旦打草惊蛇,后果不堪设想。
门‘吱呀’一声,从外门推开了。
进来的人一身黑衣,蒙着面巾。
文莱松了一口气,把灯光挑的更亮堂一些。
那人揭开面巾,正是店里的伙计——喜娃。
“怎么样”
文莱递了杯热茶过去,赶紧问道。
“是有个女人!”
喜娃皱眉道,“听那口气,好像是奉了府里的命令来的。”
“不可能!”
文莱断然否定。
“只怕也是上不得台面的人暗地里行事吧!”
他站起身来,脸上又难看了两分,“不行!这事得赶紧让主子知道。”
“昨天刚发了一封信,今儿又发么!”
喜娃问道。
“这封八百里加急!不得耽搁!”
文莱少有的郑重其事,“真要出了事,咱们真得以死谢罪了!”
“主子这么看中这位夫人!”
喜娃有些惊讶。
“你知道个p!”
文莱呵斥了一句,又低声呢喃,“这位夫人的身份......”
最后几乎微不可闻,意识到自己失言,忙掩饰的道,“府里面的猫腻,谁知道呢。
主子压根就没回去过,哪个是真夫人,你心里没数吗”
喜娃点点头,想起文先生那没有说完的话,心里有了大概的猜测,那就是这位夫人的出身只怕不一般!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主子当初毫不犹豫的应下这门亲事。
他起身道,“放心!我知道轻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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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河夜里是没功夫睡觉的!她的地道,还得两个晚上,才能打通。
天快亮的时候,她才歇下。
所以,第二天,她起的就有些晚了。
风很大!院里的梧桐枝桠在风中晃动。
窗户纸已经不能保暖,风从缝隙里透进来,冷的人直打哆嗦。
雨噼噼啪啪的砸下来,阴寒阴寒的!
没有玻璃,也用不起琉璃。
但这样绝对不行。
两个孩子冷的只能在炕上玩耍。
“石榴,我记得家里还有粗麻布!都找出来,再把去年的旧棉花也拿出来,缝上几个棉窗帘挂上。
虽然不透光,但也不透风啊!该把火墙烧起来了!家里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