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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我们按照那女生说的,去了雨衣男出现的二楼房间,倒是发现了点不同寻常的地方。”
小警察凑过来补充:“二楼那个房子没人住,听附近的住户说,那个房间的户主几年前就离开了雁城。
我们也给对方打电话了,对方说房子一直空着,没外租给别人。”
袁思雨脑袋转得快:“也就是说,那个人确实是有问题的。”
靳鸿嗯了一声,又道:“现在看来就两个可能,要么团伙作案,要么摔倒的人也是受害者之一。
但根据那姑娘的话来看,前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一点。”
“那他们是有目标的对柳柳下手吗?”
“不太像,我问过那小姑娘,她说她今天第一次去长华街的夜市摆摊,对方应该猜不到那小姑娘晚上会走哪条路。
不过为了安全考虑,你最近跟那小姑娘常联系,要是对方不介意,可以贴身保护。”
“那我现在就联系她。”
…
另一头。
谢长时和容镜回到云江湾,前者临时有事去了书房,而容镜则将麻袋里的玩偶消毒,然后挨个放到床上,最后满意地拍下照片。
他洗过澡,往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只瞧见紧闭的大门,便也知道不能打扰谢长时,索性自己搬了个小桌子,来到落地窗前盘腿而坐,一边吃蛋糕,一边看雨中的江景。
谢长时推开书房的门走出来瞧见的便是这一幕。
少年穿着短款的睡衣睡裤,因坐姿而卷起了本身布料就不多的裤腿,白皙而匀称的小腿比夜间的灯光更扎眼。
谢长时控制着自己的视线往上移,却突兀地撞入他凹陷的锁骨和俯身时露出的大片肌肤。
手指解开衬衣领口,那种被束缚的紧绷感稍稍退却,他上前走到容镜的对面,不等他开口,容镜便将剩余的半块提拉米苏推了过来,抬起笑吟吟的脸:“请你吃。”
西裤限制了谢长时的动作,因此坐下时他只能将一条腿舒展至容镜的身侧,视线扫过提拉米苏,他眉梢微挑,语调听上去有点漫不经心:“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钱是我付的。”
“你付你的,我请我的嘛,又不冲突。”
容镜一边说,视线又不动声色地往那蛋糕上瞥了一眼,催他,“你快吃,可好吃了。”
再不吃他就忍不住了。
“我不爱甜的。”
谢长时重新将蛋糕推过去,示意容镜将蛋糕解决掉。
他都这么说了,容镜自然没跟他客气。
将最后一口喂进自己嘴里,他满足地眯起眼睛,然后对谢长时说:“我们明天再去买吧?”
一般情况下,谢长时不会拒绝容镜的要求,今天也是。
他起身,点头:“可以。”
然后将小桌子拉到一侧,催促道:“但现在时间不早了,赶紧刷牙睡觉。”
容镜哦了一声,将纸盒丢进垃圾桶,乖乖走进浴室刷牙。
谢长时看着他的背影拐进浴室,转身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然而,十分钟后,主卧的大门被敲响。
谢长时抬起眼,见一颗脑袋探了进来。
容镜半趴在门框边上,迎上男人的目光,有点不好意思地问:“我牙齿有点痒,你的肩膀可不可以借我磨一磨牙?”
顿了顿,又小声补充:“如果能再让我喝两口血,就更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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