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裴迹刚要再问,宁远咬着牙答了句,“你不是说你不想亲?我看你亲的挺起劲啊?”
他抬了下腿,轻撞了极不合时宜的位置,后槽牙咯吱咯吱响,“蹭我干什么?还问我舒不舒服?我看你自己,倒挺舒服的……”
裴迹低笑,用唇瓣蹭着他的下巴,“刚才没有看清楚,现在看清楚了。”
“你……放开我。”
宁远小声儿道,“我都没同意……我没让你亲我,你这叫耍流氓。”
裴迹瞧着人不像生气、也不像讨厌的样子,一时有点吃不准他的心思,便认真致歉,“对不起,因为看的太仔细了,实在没有忍住。”
他轻轻松开人的手腕,又恢复了那副体贴绅士的姿态,“对不起,下次,我会……先请求你的同意和允许。”
“下次?”
“嗯,下……”
话还没说完,宁远抬手给了人一个巴掌,然后翻身滚出他的怀里,扯住毯子蒙上了脑袋。
“……”
裴迹微微愣神,那个巴掌轻的像是被猫垫儿抽了一下。
准确来说,应该是……被鱼拿尾巴甩了脸。
还不等他开口再问,蒙着脑袋的人闷闷出声儿,“关灯。”
露在外面的脖颈熟透了似的透红,宁远顿了一下,又强调,“我困了,我要睡觉。”
见他没有起身要走的意思,裴迹实在没忍住,从嘴角轻轻化开一抹浓重的笑意,忙不迭的抬手,迅速摁灭了那盏灯。
晋江独家
宁远累了一天,很快就睡过去了,裴迹把人捞进怀里,细心盖好了软被。
片刻后,他仍没忍住,不自觉的摸了摸嘴唇,笑着垂眸去看人的眉眼。
虽心潮澎湃,久久不能平息,但好在“赚了便宜”
,宁远未曾生气,似乎这茬就这么过去了。
裴迹轻轻的舒了一口气,庆幸的同时,忍不住去揣测宁远的心思,思来想去也没想明白,直至夜深人静,才终于睡去。
忽然——
一个巴掌落在胸口,裴迹被人慌乱的摇醒。
宁远坐起身来,摁开灯,神色严肃的盯着裴迹,不吭声。
骤然落下的光亮洒在眼皮上,裴迹困倦的撑肘靠在软枕上,伸手去勾人的手指头,轻声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宁远毫无预兆的出声儿问道,“裴迹,咱们俩刚才是不是接吻来着?”
“……”
裴迹默然,合着不是没生气,是才反应过来啊。
宁远扭头盯着他,又往前凑的更近了一点儿,像发现什么秘密似的压低了声音,“裴迹,你为什么亲我?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裴迹看了眼时间,数字显示凌晨三点半,他迟疑了两秒,眯着眼靠在枕上,沉沉的“嗯”
了一声。
“喂……裴迹,什么叫嗯?”
宁远睡精神了,人也想明白了,贴在人耳侧,细致的分析道,“你说的‘嗯’就是承认了吗?我就说呢……你怎么对我这么好?你是不是早就对我心动了啊?”
裴迹眼皮发酸,困得睁不开,听他在耳边轻声念叨的紧,便随声附和着应声,“嗯哼。”
宁远揉了揉眼睛,犹豫着问人,“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
裴迹闭着眼,准
初相见,他误以为她招摇撞骗,甩给她二千块钱扬长而去。再相见,机缘巧合下竟又被误会是个不良少女!莫久发誓,她跟这个男人杠上了!却没想到竟然一朝惹上那冷面邪少,竟从此羊入虎口,再无翻身之日。...
...
某医药公司的小职员曲悠,在下班途中捡拾到了一枚古朴的戒指。当戒指认主后,曲悠穿越到了千年前的一个未知时空,成为了清河村曲家唯一的女孩。面对贫苦得仅够温饱的食物,刮风时呼呼作响的墙缝,曲悠毅然奋起,决定赚钱养家。办村学,开店铺,种植水稻,开工厂,在空间戒灵云洛的帮助下,曲悠不仅带领家人过上了安逸的生活,还引领着十里八村的父老乡亲过上了富足的日子。她的优秀引起了当朝九王爷的注意,冷情腹黑的九王爷早早的就把曲悠贴上了自己的标签。一楚钰奈何桥,其奈我何,过,奈何?不过,奈何?曲姑娘能否告诉本王,这首打败秦国学子对子出自谁口。曲悠民女不知。楚钰瞧本王这记性,曲小姐是客人,怎么能坐在榻上,不如我们上床。二曲悠我们合作开店铺,四六分成,我六你四。楚钰好,不过我们的店铺要叫‘楚曲家居行’。曲悠楚曲,出去三楚钰我是楚国的战神,敌国来袭我必亲自挂帅,保家卫国乃男儿本色。为了这些百姓,为了你,相信我,我一定会活着回来。当敌国来袭时,曲悠毅然决定追随楚钰亲赴战场,出谋划策。提供军服,供应粮草,曲悠倾尽一切。在敌对的关键时刻,曲悠在高山上抚琴高歌,一曲精忠报国大大的提成了楚军的士气,自此楚军军心昂扬,在没有过败绩。看逗逼曲悠如何帮父亲成为一代大儒。如何从一只小虾米混到百姓心中的女菩萨,朝堂里的护国夫人。...
...
因为一部古老的电话,从十岁开始陆晋临就每天晚上都和未来的齐陶陶通电话。十七岁那年,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清脆女声,陆晋临暗暗下定决心,若是让他在现在遇到了齐陶陶,他一定先下手为强,将齐陶陶变为他的妻子。且看品行端正的美男刑警队长如何一边破奇案,一边实力撩妻追妻。本文甜宠,不虐,推理与言情并重。...
二货抽风文,跳进来就对了,哇咔咔 她被同父异母的姐姐设计,将她推进了一个已经开始奔四的男人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