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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景行换了一个态度,语音分贝突然拔高。
这一声“嗯”
,这一个眼神,吓醒了苏灵雨。
她这才发觉自己说错了话,她连前一刻说了什么,都忘记了。
“喝醉了,喝醉了,我也不知我说了啥。”
边说边夺门而去。
醉意未消,使得她脚底悬虚,一摇一摆往外走。
王景行的眼神冷了许多,他自是知道苏家三儿聪慧过人,且会洞悉人心。
不怕她知道些什么,倒是怕她到处说去。
离开了王家,她一路疾行,来到福升楼附近,便见仆人三婶东张西望。
“哎哟,三小姐,你哪去了?大家都寻你呢。”
“宴席散了?”
“可不散了,张小姐出了门,宾客也就散了。
你这一走就两时辰,吓到奴了。”
她揉著作痛的头,爬上马车,“醉了,寻了个地方睡了一觉。
回吧。”
三婶拉着马辔头,转了马车,“你下次可得说一声。”
苏灵雨一手揉着头,低低应了声。
于城门与亲人汇合,多聊两句说明去向,便一同归家去。
半路遇上一队民夫,他们挑着扁担,一头是被褥、换洗衣物,另一头是徭役期间的粮食。
还有的挑着箩筐,扛着扁担。
他们由乡长、村长带着,到蛇头山挖山挑土去。
民夫开始来了,挖山开始了吧。
路过蛇头山附近,见有木屋竖立,但更多的是帐篷。
行军用的帐篷,现今用在民夫身上。
若是夏秋两季尚可,一旦遇上冬春二季,便是寒冷难耐。
“那不是李癞子,他在此作甚?村里的开始征徭役了?”
苏张氏问。
“李癞子无利不起早,或许是来贪点什么。”
三婶说道。
苏灵雨打着盹,无意理会外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