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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伦问他。
“我的手好像还有点不是很灵活。”
阿瑟说话的声音很低,显然是有点难为情。
劳伦向他走了过去。
“这没关系的,”
她说话的声音很令人安心,“耐心一点,这不会有什么后遗症的,只是您还需要一点时间才能完全康复,这是自然界的法则。”
“您还想不想修水管?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告诉您该怎么做。”
阿瑟表示。
“今天上午我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并没有打算花太多的时间来修水管。
我的邻居在这些方面可绝对是能工巧匠,就是他几乎帮我安顿好了这屋子里的一切,我想他应该会很乐意帮我处理这个小问题的。”
“把这个书架靠着窗户摆放,这也是他的主意吗?”
“为什么要这么问呢,不应该这么摆吗?”
“没有,没有。”
阿瑟一边说着一边转回到了客厅里面。
“您说的这个‘没有,没有’其实想表达的肯定是完全相反的意思!”
“不是的,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阿瑟坚持着。
“您这谎撒得也够烂的!”
于是,他就请劳伦坐到沙发上来。
“现在您转过身去。”
阿瑟表示。
她按照他说的做了,却完全不明白他这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您瞧,如果书架不是正好挡住窗户的话,您坐在这里看窗户外面的景观多棒啊。”
“景观是挺不错,可是却在我的背后啊!
通常来说,我可是正面坐在沙发上的哈!”
“正因如此,所以要是能把沙发掉过来,那就更好了。
老老实实地说,这房间的大门口又能有什么好看的呢,您说对不对?”
劳伦唰地一下站了起来,两手叉腰盯着他看。
“我还从来没想过这个。
您离开医院突然来到我家里面,该不是要来给我这屋子重新装修吧?”
“对不起。”
阿瑟低下了头。
“不,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
劳伦的语气缓和下来,“最近这段时间,我的脾气有点大。
我给您泡杯咖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