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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在说:枣针,我对不起你。
就伏下身去,用我的双唇唇轻轻地亲吻着她,一颗热泪就滴在了她的乳沟里。
我和枣针好了。
一好,就要作爱。
我与小白鹅作爱时,学会了浪漫,此时,我也教枣针学着小白鹅那样浪漫,枣针也听话,就学着。
枣针虽是没有文化,学起这玩艺也是挺快。
学会了作爱,情调也就不一样了,会发嗲了,会*了,*也出现了。
不久,枣针的肚子就鼓了起来,十个月过去,就生了一位男孩。
过了一年半,枣针的肚子又鼓了起来,又生了一位男孩,挨到浩劫革命前,这两位孩子一个五岁,一个四岁,两个小家伙都有多动症,长得象一对狼崽子,眼一睁就打打闹闹,一天到晚就没见他们安闲过。
光打打闹闹的也不算什么。
关键是这两个孩子都跟着枣针,因为我还在县里工作,我要上班,孩子枣针不带谁来带?于是,我将我们的宝贝交给了枣针,枣针也就用她的方式教育他们。
呀呀学语时,枣针不是从“你好”
、“再见”
学起,而是从“日你娘”
开始。
所以,老大对老二一开口就是:“我日你娘”
,枣针不但不管,反而有一种成就感,在一边鼓弄老二,说:“不要怕他,你跟他对骂。”
老二也就回敬老大:“我也日你娘。”
枣针笑了。
说:“骂得太轻,占不着便宜。”
老二问枣针:“咋样才能骂得重?”
枣针又对她的小儿子说:“他日你娘,你日他奶奶,不就高一辈了吗?一个娘顶她两个娘!”
于是,老二就追着老大满院子跑,一口一个:“我日你奶奶!”
“我日你奶奶!”
枣针格格地笑个不停。
叽。
枣针就这样在乡下生活。
若不是与我学会了“作爱”
,从而使她有了*,尝到了做女人的性福,她才不愿意往城里跑呢。
学会了作爱后,如果一个星期不作爱。
枣针就有点想;半个月不作爱。
就十分地想;一个月不作爱。
就坐立不安地想,三个月不作爱,可就要想疯了,走路大腿都都要晃荡。
可想归想。
要作爱就得进一趟城,进一趟城就十分地麻烦。
因为她还要带着两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