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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囧 丢死人了哟暴光(第2页)

可就在这时,我清醒了,我们现在是在干什么?是在偷情呀,是在**呀,是在干丑事呀,见了阳光可就不好做人了呀,于是我就推了推小白鹅,让她穿衣服快走。

小白鹅这才起来,又抱着我亲了一下就出了工棚。

啊哟,上帝啊上帝,你给我们的幸福时刻怎么这么短暂呢?叽!

小白鹅走后,我却又睡不着了。

我想,自己也不是木有做过**,枣针与小白鹅也同样都是女人,身上长着的东西与天下的女人比,一样都不缺,可怎么味道的差距就那么大呢?你看人家小白鹅,眼睛怎是那么个大呀,鼻梁咋是那个高呀,脸蛋咋是那个红呀,皮肤咋那个白呀,身材咋是那么个好呀,**咋是那个挺呀,肌肤咋是那个滑呀,她脱下衣服,跟你作爱,两腿往你身子上一挟,胸脯往你身上一贴,等你一进入,她就啊啊地怪叫,这时候你还知道你的魂在哪儿么?你全身还不酥么?再想想我那枣针,那粗黑身子,那水牛腰,那粗门大嗓,那蒜头鼻子,那一句话来个“日你娘,要弄就快点弄”

,没有半点情爱的含蓄,一点弯儿都不知道拐,活活一个动物,这时候么样的好兴致还不被她破坏掉?怪不得翁明亮这样的老八路都犯错误,嫩菜叶就是比老黄皮好吃嘛。

我也是人啊,本想着用小手枪当警钟的,可到了这个时候,别说小手枪不在身边,就是在身边,你那被美女整成的酥胳膊酥腿还能将小手枪掏出来吗?

小白鹅是王母娘娘果园里的一只鲜桃,味美无比,回味无穷。

我那家婆子枣针就是一道剩菜剩饭,热了再吃,凉了再热,真是乏味无比,叽。

看官们也,我可不是色男哦,可这样的男欢女爱,做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也就有第三次。

有了三次之后,就可以有无数次了。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嘛。

仅十几天的功夫,我与小白鹅就**达七八次之多。

由于我是即将任命的剧团团长,我在剧团里的权威也渐渐树立了起来。

至于女演员到我工棚里去,谁也不敢怀疑我们之间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只会认为我们是在谈工作,商量演出的事情。

谁若是敢往那方面想,信口开河胡联系,那说明你思想非常有问题,我会立即找你谈话,问你什么意思,给你扣个帽子,“破坏党的领导的是”

,叫你吃不完兜着走。

所以,我与小白鹅就渐渐地变得肆无忌旦起来。

我二人一见面,只要避开人眼,我俩就挤鼻子弄眼,暗示我们房内的事。

比如,小白鹅只要一蹶嘴,那就是代表了要亲吻的动作,或者是暗示我们昨天亲吻的那种滋味,也只有我们才知道的味道。

在那工地上,虽说人山人海的,但也不是没有僻静的地方。

比如河湾里,比如在工棚里,在演出场子的大幕里(连续演出时大幕不撤)等等,灯下黑嘛,我们都可以在那里抱一会儿,亲吻一会儿。

亲得气喘吁吁,过一会儿瘾头。

再看看外面果然没有人,就再做深入一些,有时也做成功几回,那刺激更是另有一种特殊的味道。

小白鹅二年前离了婚,眼下还木有对象。

不能说木有,那么漂亮的女人,咋么就没有人来追她呢?当然,是应该有的。

可是,当人们了解到她那复杂的背景和奇特的经历时。

也就不敢奢想了。

雉北人,讲究的是实实在在地过日子,再漂亮的女人一旦有了花心,男人就不敢要了,戴绿帽子不说,还得伺候着她高消费。

那时虽还没有高消费之说,但意思是一样的,比如,那时虽然木有今日这么多的名牌。

也没有那么多的娱乐场所,但穿红戴绿、下馆子就够你受的了。

就是追上小白鹅谁又能养得起小白鹅呢?但也有不顾一切去实现自己梦想的,那就是剧团里的丑角丁建。

丁建是剧团里的一位老光棍,长得又黑又丑。

但脑壳不坏,戏演得也好,平时跟一些女演员也是动手动脚的,很是有点流气。

他追小白鹅。

可小白鹅怎能看中他呢?演戏排练,男女之间,谁碰到谁敏感的部位。

既是常有的事,也是难以避免的事,大家不吭不响谅解一下也就过去了,这是工作嘛,又不是性骚扰。

时不时地,丁建就利用打斗或者做戏的时候,故意碰小白鹅的胸部,白占小白鹅的便宜,小白鹅也不敢作声。

所以,在排戏的时候,只要小白鹅与丁建对打时,或有戏剧舞蹈时,小白鹅都紧防着点,不让丁建沾身,白让丁建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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