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久,枣针的肚子就鼓了起来,十个月过去,就生了一位男孩。
过了一年半,枣针的肚子又鼓了起来,又生了一位男孩,挨到特殊时期前,这两位孩子一个五岁,一个四岁,两个小家伙都有多动症,长得象一对狼崽子,眼一睁就打打闹闹,一天到晚就木见他们安闲过。
光打打闹闹的也不算什么。
关键是这两个孩子都跟着枣针,因为额还在县里工作,额要上班,孩子枣针不带谁来带?于是,额将我们的宝贝交给了枣针,枣针也就用她的方式教育他们。
呀呀学语时,枣针不是从“你好”
、“再见”
学起,而是从“日你娘”
开始。
所以,老大对老二一开口就是:“我日你娘”
,枣针不但不管,反而有一种成就感,在一边鼓弄老二,说:“不要怕他,你跟他对骂。”
老二也就回敬老大:“我也日你娘。”
枣针笑了,说:“骂得太轻,占不着便宜。”
老二问枣针:“咋样才能骂得重?”
枣针又对她的小儿子说:“他日你娘,你日他奶奶,不就高一辈了吗?一个娘顶她两个娘!”
于是,老二就追着老大满院子跑,一口一个:“我日你奶奶!”
“我日你奶奶!”
枣针格格地笑个不停。
叽。
枣针就这样在乡下生活。
若不是与额学会了“作爱”
,从而使她有了高氵朝,尝到了做女人的性福,她才不愿意往城里跑呢。
学会了作爱后,如果一个星期不作爱,枣针就有点想;半个月不作爱,就十分地想;一个月不作爱,就坐立不安地想,三个月不作爱,可就要想疯了,走路大腿都都要晃荡。
可想归想,要作爱就得进一趟城,进一趟城就十分地麻烦。
因为她还要带着两个儿子。
那是一个星期六,枣针算着又有一个月没进城了,她极想与额作爱,却因这事那事的脱不开身子。
家里生了一窝小猪,她去喂猪时,腿就有点晃荡,想与额作爱。
当她将猪食投进食槽里,小猪们抢着吃食,吃光了,也吃饱了,就开始嬉戏了,小公猪骑在小母猪后背上,学着交配的动作,枣针看着看着就站不住了,立即就收拾东西,将家里该放的放好,该锁好的锁好,拉着两个孩子,就上了大马路,坐上生产队进城的马车,往县城里来了,来找额来了。
那一天,额下乡了,额现在是位小工作员,只能做些下乡指导基层文化站的事了。
刚才在乡下归来的路上,看到一对小年轻从河岸的树林子里走出来,脸上红红的,额也心里怦怦地跳,心里说,看看人家,真是牛郎织女哟。
唉,额家的枣针这时候也来就好了,额俩也不妨钻一下这小树林子,那该多好啊,多浪漫啊,多幸福啊。
一想到这儿,下身就勃动起来,胀得屁股直拧劲,差点从自行车上跌下来,额靠。
可额一进文化馆的小院,却见枣针和两个宝贝儿子都来了,呵,心有灵犀一点通啊,心里就别提多高兴了。
于是,额开了门,停了车子,一阵手忙脚乱,将娘儿仨安排好,就又来到街上,白面馍馍买一包,酥油烧饼买一搭,又买了点猪脚、牛杂、花生米,打了半瓶酒,来到家里,将客的那个小矮桌从床下抽出来,揩了揩上面的灰尘,摆了满满一小桌的菜。
这才给两个儿子每人发一个猪脚,让他们啃着,给枣针泻上一盅酒,自己也泻上一盅,一家人便乐融融地吃起来。
这些食品在那个年代可都是奢侈品啊,两个老虎羔子,跟着枣针在家省吃减用的,不过年不过节,哪能吃着这么多好的东西?所以,他们个个狼吞虎咽,嘴巴巴叽巴叽地吃得特别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