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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一个都不记得了。
三个月前意外落水,整整五年的记忆在他脑袋里凭空消失,只剩下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和看不清人脸的噩梦。
就连高中刚毕业时和戚寒的那段短暂恋情他也只记得一个开头,至于什么时候分的手,因为什么分手,他全无印象。
但重逢后的这一个月傅歌也渐渐捋出了一些始末。
大抵是他对戚寒始乱终弃,另投新欢,还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结果新欢对他另有所图,骗财骗色,害得他苦不堪言,之后的事情,就是一片空白了。
可一结合戚寒刚才的反应,他隐隐猜到自己犯的不可饶恕的错误是什么了。
不是出轨就是偷人......
傅歌想了又想,也不确定以前的自己到底能不能干出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来。
唯一能确定的是,现在一定不敢了,戚寒实在吓人。
但敢与不敢又有什么区别呢,傅歌抿了抿唇,心里清清楚楚,戚寒不想要他了。
一场闹剧结束,omega做小低伏地在旁边道歉,不停说好话,解释自己和傅歌清清白白。
戚寒连头都没抬,把傅歌按到床上坐着,自己则单膝跪在床尾,从口袋里拿出一包棉棒和药水。
“踩上来。”
他拍着自己的大腿。
傅歌不确定地把脚放上去,露出膝盖上的两团淤青,这才看到上面不仅是青了。
戚寒有几次撞的太狠,他的膝盖被地板擦掉了一层皮。
“碘伏还是酒精?”
戚寒问道。
傅歌搓了搓手指,很小声地问:“您去买药了吗,不是说要应酬......”
“散了。”
“......喔。”
戚寒最后帮他挑了酒精,刺激更大,痛感也更强。
刚涂上去傅歌就开始发抖,呼吸一次比一次凌乱,手指痉挛着紧攥住床单,喉间发出鸟雀一般的细喘。
戚寒涂一下,他的脚就抖一下,鼻尖淌下细汗。
omega以为那是疼得,只有戚寒知道他有多爽。
“就是管不住自己是吗?”
棉棒陡然重压在伤口上。
“唔——”
傅歌嗓音哑透:“对不起先生。”
“闭嘴,默念十个数。”
“好的先生。”
“......”
今晚临走的时候傅歌问能不能把omega也捎上。
戚寒看他一眼,视线落在omega身上,“你求到他头上?”
“没!
不是戚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