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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愚脑筋一动,冷笑着对未晓说道。
第二十九章
“为什么?”
未晓倒显得很平静。
“因为我把他的卷子给压下了……”
智愚面无表情的耸耸肩。
未晓眼瞳一紧,随即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你有这个权力?!”
“的确,我是没有这个权力,但你不要忘了,我是皇上派到礼部去的,只要是我说的话,他们都会把它跟皇上的意思联想到一块去……所以我都不需要直接干预,就能影响一个举子的前途命运……”
智愚得意的将双手枕于脑后。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未晓气呼呼的质问道。
“这还用说么?我看那小子就不顺眼,当然要除之而后快了……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你会害了他的!
可你不听,现在见识到我的手段了吧!
后悔?晚了!
木已成舟,你现在就是求我也没用了……”
智愚翘着二郎腿,一副恶少的派头。
“你这样未免也太狠了吧,人家十年寒窗容易么!”
未晓愤愤的喊道。
“我这已经够仁慈得了……再说了,我也不想这样对他,是他……或者说是你,逼我的!”
智愚拍案而起,丝毫不让。
“是我逼你的!
?……好,那我今天就逼你一次:你不是说他的卷子被压下了么,那好,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明天你必须把他的卷子呈到皇上那里去,让皇上去判定他才华的高低!”
未晓扬着头,眼角斜睨着智愚。
“你疯了?!
做梦呢是不是!
你以为你是谁?你又以为我是谁?说把考卷呈上去就能呈上去啊?……这考卷呈递与否,自有朝廷的规制法度来决定,你当这是小孩玩过家家么?!”
智愚此时的表情只能用三个字来形容:很入戏。
“我不管,那是你的事,反正你得给我办到!”
未晓用毋庸置疑口吻说完,头也不回的摔门而去。
智愚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如释重负的吐了口气,可不知怎地,心里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
养德殿。
圣宗烦躁的心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把目光投向案头的一个条形锦盒,那是智及从淮州上奏的第三道密折。
“又是些无关痛痒的东西!”
圣宗抓起锦盒掷于地上,低声嘟囔了一句。
不能说智及差事办的不好,只能说和孟知相比,他还显得太嫩。
虽然智及也很卖力的着手调查,但在孟知的地盘上,他又岂能没有准备,智及忙了不少天,也只得到些捕风捉影的信息。
不但如此,智及意图太过明显的行动不仅没有收到任何实质性的成效,反而给孟知提了醒,暴露了自己要对他动手的目的。
本来孟知也只不过是在淮州做个小皇帝而已,现在看来,孟知的野心很明显受到了刺激……要知道建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