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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贵嫔话音落下,她身边的嬷嬷就冲了出去。
嬷嬷们一个个长得腰粗膀圆,打起人来毫不费力。
啪啪接连几巴掌下去,雪柳还未反应过来,嘴角立即出了血,剧烈疼痛下雪柳这才记得挣扎。
“南殊,救救我。”
雪柳落在南殊身上的目光就像是再看救世主一样:“救……救命。”
“南殊,南殊救命!”
雪柳跪在地上往前爬着,而她身后的嬷嬷却是跟了上来。
几个嬷嬷抓住她的手脚,一边任由雪柳伸出手抓向南殊,一边抬高她的脸接连又打了几巴掌。
嬷嬷们用的力都非常的重,几下就打的雪柳哇哇大叫,鼻涕与眼泪直流,趴在地上抓着南殊的脚,哭得撕心裂肺:“南殊,南殊救命啊,南殊。”
南殊垂着眼眸往下看去,自己的脚已经雪柳抓住了。
素白色的鞋面上立即就出现一块乌黑,而雪柳的手还在不停的往上抓着,嘴里发出凄惨的叫,一声一声的喊她的名字。
“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敢直呼殊承徽的名字。”
嬷嬷扬起手,毫不留情的一巴掌像是要将人活生生打死:“你看殊承徽理会你没?”
“今日就要将你活活打死!”
南殊听着那阴阳怪气的内涵,看人在打下去就要晕了,这才平淡道:“住手。”
果然,她一开口嬷嬷的手便停了下来。
而始终站在一侧的珍贵嫔见状后,面上带着得逞的笑,她扶着嬷嬷的手走到了南殊身前:“怎么,殊承徽是真的认识这个贱婢不成?”
南殊知晓珍贵嫔故意设局,就等她开口阻止。
可她要是不说话日后整个东宫只怕都是她见死不救的传闻。
毕竟雪柳与她曾同住一屋,飞上枝头后她却见死不救,这话若是传出去日后还有谁敢为她效力?
南殊冷漠的看着地上的人,她如今只能救她,或者说不得不救。
掌心掐紧,又松开:“嫔妾是认识她。”
跪在地上的雪柳听见后这才深深地松了口气。
她瘫软在地,但那双手却还没忘死死地抱着南殊的腿。
南殊淡淡的瞥了一眼:“这宫女喊得是嫔妾的名字,嫔妾并非觉得冒犯,既是如此,还望珍贵嫔手下留情将人放了。”
然而,珍贵嫔千方百计设好的局,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
珍贵嫔看了看南殊,又轻蔑地低头看了看地上的雪柳:“本宫该不会是听错了吧,这宫女可是这梅林里专门给花施肥的,身份最是低贱。”
她站在南殊面前,单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一副高高在上:“谁还不知道如今殊徽可是独受殿下恩宠,怎么会认识这样一个身份低微的贱人呢?”
珍贵嫔的声音刻意强调身份低微,贱人几个字上。
四周都安静下来。
那些若有似无的目光都情不自禁的看向最中央的殊承徽身上。
整个后宫谁不知道殊承徽是宫女出身?背地里又何尝没有人笑话过她?
这段时日殿下一直宿在琼玉楼,早就有人心生不满了。
见珍贵嫔开口,自然有人忍不住:“必然是之前一起殊承徽当宫女的时候认识的,指不定还是好姐妹呢。”
张承徽道:“殊承徽如今这样光鲜亮丽,倒是叫人忘了半年前殊承徽也是如此跪在地上,为了一口吃的摇尾乞怜呢。”
南殊极为冰冷的瞥了张承徽一眼,后者拍了拍胸口,假模假式道:“殊承徽瞪我做什么,莫非我有那一句话说错了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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