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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把一团烂泥的路霄架起来,一手绕着他的手臂,一手扶着他的腰。
唐金鑫给他比了个心服口服的大拇指:“厉害,这么大的事,寒狗你真是一点口风都不露。”
难得清醒的人把醉酒的人都安顿走了,良寒出于不可言说的私心,没有给家里司机打电话,而是选择了打车,良寒撑着路霄把人搬上出租,小路同学不知道还有没有神志,上了车东倒西歪地靠着车窗玻璃找了个合适的姿势,一声不吭,继续睡,等出了s市的中心市区,到达鹿溪源门外,没有经验的良寒同学不出意外地被鹿溪源的保安拦在了门外。
保安大爷说:“小区里不进出租车。”
良寒:???
良寒同学每日出行都有司机,他已经忘记了自己家还有这么一条规则。
良寒回头瞥了眼路霄,和大爷商量:“我同学喝醉了,能不能通融一下?”
大爷:“不是我不通融,是小区地面有路障,你们想开也开不进去。”
另一边的小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忽然车里一声吼:“没问题!
我能走!
我经常走!”
良寒和路霄一站一蹲地停在小区的小桥流水边。
鹿溪源这个小区,一定要自己亲自走一遍才知道里面纵深有多大,十分钟前还豪言壮语的小路同学很快就走不动了,停在小木桥边喘气,一棵一棵地拔草。
良寒很无语,心说这还不如你在门口的时候说你走不动了,他打个电话家里人还能出来接,现在走一半,前后无人,怎么把你搬回家啊?良寒掐着自己的腰,低头看了路霄好久,最后伸脚踢了一下他的鞋,凉凉地问:“哎,还能走吗?”
路霄抱着头,苦恼又暴躁地嘟囔:“不行了,我起不来了。”
良寒叹了口气,背对着站到路霄面前,然后蹲下去。
路霄有些迷离地看着良寒这个姿势,有些不理解地歪头戳他:“你干嘛啊?”
良寒认命地说:“上来吧。”
醉酒小路很快明白过来,也不客气,扒住良寒的肩膀手脚并用地开始往他身上爬,良寒掂了掂他的重量,收紧核心,呼吸的瞬间用爆发力把人背起来,然后一步步往家里走。
路霄虽然醉了,但估计是对这个代步工具感觉到很满意,小声地在他后欢快地嘀嘀咕咕:“寒哥你好稳哦,看不出来你这么有劲儿啊,哎你是经常背别人嘛……”
良寒被他吵得头疼,没有什么表情地歪了歪头,想让路霄别对着他的脖颈和耳朵说话,可路霄好像没有什么觉悟,喷着温热的呼吸不断地在他背上拱来拱去,吹得良寒整条脊背都跟着麻痹,良寒脚步一顿,训小孩似的冷下声音:“你再动!
我把你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