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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悲伤中无法自拔,久而久之肉棒也较常人敏感度更高。
偏偏段超看着粗糙,小穴却是又嫩又骚,只不过是刚刚吃掉乔予慈的龟头,里面火热湿软的媚肉便热情地缠了上来,含住了就不肯放,紧窒的穴道淫荡地律动着,轻而易举就将毫无准备的乔予慈推上了情欲的巅峰。
“呜嗯……好、好棒——小慈被吃得好舒服……老婆好厉害……”
乔予慈鸡巴半插着段超气喘吁吁地呻吟道。
乔予慈现在只感觉自己的肉棒顶端像是进入了天堂,里头又湿又紧又热得让他浑身发软,一动不动地适应了半晌,他才敢试探着挺着肉棒往段超身体里头塞。
先前被乔予慈舔了好一会儿,段超的小穴早就湿软得不可思议,亟待什么火热的东西填进来,故而当乔予慈的阴茎还缓慢地往里推时,两旁的媚肉便已经层层叠叠地缠了上来。
“啊啊太、太快了……!
小慈要丢了!”
才刚刚被裹住乔予慈便连着声地哀哀求饶双颊飞红,清纯娇美的脸蛋上浮现出一副马上就要高潮的淫乱痴态。
段超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的女生虽然看不清脸却热情似火,温柔又细腻的手掌几乎抚遍了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即便是自己畸形的生理构造,她也丝毫不嫌弃,反而对着那个羞人的地方又舔又吸,灵活柔软的小舌更是探进里头贪婪地舔舐。
后来兴许是嫌这样弄他不够过瘾,这姑娘不知从哪儿找来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棍,顺着他的屄缝磨开了后便直直冲撞了进来,凶得要死,即使是在梦境中都痛得段超险些哭出声。
可能是自己那个畸形穴太过下贱,那肉棍分明一点都不温柔,跟台打桩机一样不知疲倦地在自己身体里狂顶乱插,可段超竟然也能从中得出些快活。
愈是操他操得猛烈,他的穴肉就愈是媚软,到后面更是随便让人插了两下便能乖乖地被榨出蜜汁,当真是淫乱骚贱到了极点。
梦中的段超也担心这个癖好有些怪异的女生会讨厌自己这具不知廉耻的身体,但好在对方足够的宽宏大度、善解人意。
轻易原谅了自己的下贱不说,竟还愿意同他接吻!
段超实在是受宠若惊,毕竟他以前就是做梦都没敢奢望过真能有女人看得上他,更别说还肯亲他吻他。
段超便也感恩戴德地投桃报李,主动伸出舌尖回应地舔了舔对方,却不想就这么随意的一个动作,他穴里的肉棒子像是突然发了疯,抵着自己的穴口凶狠异常地用力顶弄,淫媚的穴肉完全为这霸道的征伐所臣服,被操得彻底熟软。
那肉棒抵着段超的屄心激射出一大股滚烫的浓精,直烫得段超也小腹一酸,竟是在没有丝毫抚慰的情况下被活生生操射了,连大腿根都忍不住伴着这阵奇异的快感而轻微抽搐。
耳边朦朦胧胧响起一阵轻笑声,段超在梦中蹙起眉头,他隐约觉得这声音有几分耳熟,可不待他辨析出什么,塞在小穴里的肉棒却吹气球一样地快速膨胀起来,碾着他高潮后敏感异常的媚肉便开始了新一轮的抽插。
熟悉的火热再度席卷而上,段超的意识又陷入了混沌的情欲中……
***
“唔……”
蹙紧眉头,段超痛苦地率先睁开眼,他虽然没什么起床气,但反射弧奇长,醒得比普通人更慢。
直挺挺地躺在床上,段超盯着陌生的天花板娴熟地挺尸。
在睁眼后的法,他自己吃饭没个定点,饿个一两顿也觉不出来,可段超就不一样了。
打从段超被绑架到这儿也差不多一天一夜,期间滴水未进不说,半夜还被迫进行了一番高强度的体力运动。
睡一觉起来不仅情况也没得到丝毫改善,还得提着心吊着胆对迷途的少年一顿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循循善诱,嘴巴都快说干了,还是一点没捞着好,反而到嘴的食物还给飞了。
现在屋里就剩他一个人,可饥肠辘辘的肚皮却“咕噜咕噜”
闹起了交响乐的动静。
段超这人素来是没什么骨气的,他的膝盖就跟他的脾气一样软。
哪怕心里清楚这个秋雨词听不懂人话,自己应该少跟他接触,可人是铁饭是钢,面对吃饭这样的人生头等大事,其他的顾虑都得往后稍稍。
考虑到对方多半是喜欢自己,于是段超决定这把采取怀柔政策。
他走到门边,敲了三下房门,放缓声音温柔道:
“小词,你还在外面吗?刚刚的事我想我们有些误会,你可以拿些吃的上来我们边吃边聊吗,我想和你好好谈谈。”
墙上的时钟在尽职地滴滴答答走着,餐桌上胡乱堆杂的速食包装已然快成为一座小山。
乔予慈虽然缺德缺心眼,可囤积的口粮却是不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