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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过是个想活着的,得再多,与魏瑾泓他们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没什么意思。
她也没高尚到哪里去。
“云烟。”
魏瑾泓突然叫了她一声。
赖云烟启目看他。
“你到底在想什么?”
魏瑾泓定定地看着她。
“我……”
赖云烟哑然,过了好一会才道,“什么都没想,只是跟你一样,顺着日子往下走。”
“你知我问的不是此意。”
赖云烟笑了笑,扶着椅臂慢慢地起了身,往内屋走去。
“天色不早了,该歇息了,老爷你也早歇息罢。”
都这把岁数了,她早已丧失了跟人解自己的力气了。
而且有些不合实宜的东西给别人听了,是得不到理解的,反会成为别人日后对付她的利器。
异类这种存在,作用向来似乎不是用来被人排挤,就是用来被火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