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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干就准是对那厮余情未了!”
猝地一伸手,给了路娇迷一记耳刮子。
这下出手如此迅疾,路娇迷竟闪不过去。
当她面颊五缕红纹浮上来的时候,她的眼色狠得像一把色字头上的刀,要把夏吓叫切成一片片。
她缓缓把罐盖打开。
叶红退了一步。
他示意简单和单简向后退。
夏吓叫也如临大敌。
忽然,两人如风卷残云般掠入。
一人大喊道:“妹子,不可——!”
这人正是路雄飞,他有点气急败坏,就像一个焦头烂额的赌徒。
另一个人五络长髯,脸如冠玉,负手临观,气定神闲,正跟叶红颌首微笑。
叶红见过他。
两人还算素识,只不过在龚侠怀出事之后就未再见过面。
他就是“诡丽八尺门”
的三当家高赞魁。
路娇迷又哭叫起来:“你当什么哥哥的!
你看,满屋子的人都在欺负你妹子!”
路雄飞只想把他妹子手上的瓷罐子夺了过来,一面哄着她:“唉哎,我看这就算了吧!
你也不是不知夏老四的性子,你就让着他些就是了……”
夏吓叫怒道:“姓路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是你的四哥哩!
你们这会儿可是论起血亲来对付我了?!”
路娇迷哭得把鼻涕都拧在她胞兄的襟上,“你听,你听,哥呀,那狼心狗肺的东西——”
“贱人!”
夏吓叫脸上的青筋并起,好像张开一面蛛网似的,粗的像一条腹蛇,细的也像蚯蚓,还有一些暗红色的,像掉在水里刚化开的血丝。
“你不住口,我就宰了你!”
高赞魁忽然叱道:“老四,客人面前,不要丢大家的脸!”
夏吓叫霍然返首,狞狰地道:“你算老几?你当官当到门里来了,也来指令我?!”
高赞魁长吸一口气,仍不动怒,“我毕竟是你三哥,你就听听劝吧……”
“老大不在,龙头坐牢,”
夏吓叫冷笑道:“这儿没有什么老三老四的!”
高赞魁一张紫膛脸,忽然就变得像一张铁砧。
朱星五也惶然不知如何调解的好。
叶红忽向朱星五一揖道:“叨扰多时,我们告辞了。”
朱星五忙道:“老大……龙头他出了事,大家都没了主儿,心里都不好过……有失礼之处,请公子多多见谅。”
“不敢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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