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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黑头发盘在头顶上,使她的脸更象只球。
她只穿一件浅色的印花布衫,股一双凉鞋。
她的滚国乳房的乳头,象指责人的手指,直指向着他。
“你长得漂亮,拉歇尔,”
他说。
一丝快活的、孩子气的微笑,出现在她的空虚的眼睛里。
她旋转一圈,双手接住他的手。
“我很高兴你喜欢我。”
她说。
“我也喜欢那些喜欢我的男人。
这样更好,你说对吗?”
“是的。
你喜欢我吗?”
“我以为你是一个可笑的人;疯浪子。”
“疯浪子!
那末你认得我啦?”
“我在拉马丁广场上看到过你。
你老是背着大捆的东西,匆匆忙忙地东走西走,干吗呀?你为什么不戴帽子?太阳不晒你吗?你的眼睛全红了。
是受伤了吧?”
文森特对这孩子的天真感到好笑。
“你真可爱,技歇尔。
如果我把我的真名字告诉你,你会叫吗?”
“叫什么?”
“文森特。”
“不,我喜欢叫疯浪子。
要是我叫你疯浪子,你见怪吗?我能喝点什么吗?老路易在厅上望着我。”
她的手指招待喉咙;文森特望着手指陷入柔软的肉中。
她的茫然的蓝眼睛笑了起来,他看出她的笑是高兴的表示,这样亦可使他也高兴起来。
她的牙齿整齐,但漆黑;她的厚厚的下唇下垂,几乎碰到了那多肉的下巴上的那条锋利的平行的隙缝。
“叫一瓶酒,”
文森特说,“但别叫价钱贵的,因为我钱不多。”
酒送上来后,拉歇尔说:“你高兴到我的房间里去喝吗?那儿可以随便一点。”
“很好。”
他们踏上一段石阶,进入拉歇尔的洞窟。
洞里有一张小床、一口梳妆台、一把椅子,粉墙上挂着几张彩色的朱利安②的圆形浮雕印刷品。
梳妆台上立着两只破烂的布娃娃。
“这两个娃娃是我从家里带来的,”
她说。
“喂,疯浪子,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