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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MOUR是她的孩子,Venus也是她的亲人,各自有彼此的灵魂。
小时候目睹姥姥一剪一针一线地做旗袍,到她从业,就知道每一件服装,都应该是彼此独立的。
不应该是谁像谁的。
贺寒声与整个Venus都把大秀希望寄托在了她的身上,一大半的设计都是她来做,别的设计师为辅。
在画设计稿的过程中,她已经极力刻意地去掩盖自己了。
可一个风格鲜明的设计师,钩花描线,都如同画骨作皮,深深地烙在了自己骨血中,大的条条框框是改不掉的。
她还是准备精益求精地改设计稿,一会儿还要去询问别的设计师的意见。
带着这种有些偏执的念头,她一头扎在画稿中就是一整个上午,连午饭都忘了吃。
伏案工作许久,肩颈酸痛了,起来四处走一走。
不过仅仅局限于这间办公室,连喝咖啡的时间,她都在研究怎么改设计稿。
全部都改的差不多了,已经快下午五点了。
一抬头,披了满肩霞光,才意识到,天都快黑了。
一整天下来,她就只吃了早饭,居然一点都不觉得饿。
打电话联系了一下其他几个设计师,让大家在一楼的设计室中等她,五点讨论一下设计稿。
她走到窗边,打开窗。
外面没飘雪,空气凉薄干净,让人神清气爽。
她站了一会儿,抽了一根烟。
画设计稿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抽了很多,烟盒里只剩最后一支。
有人在外面敲门。
她掸了掸烟灰,说了声“进来”
,贺寒声推开门,端了一杯咖啡,笑着问她:“今天一整天都没出来,一直在画设计图吗?”
“嗯。”
陈旖旎点点头,环抱一条手臂,另一手拿烟,侧过头看贺寒声将咖啡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他还避开她的设计图。
然后人就不动了。
“吃饭了吗?”
“还没。”
“画了好多啊,”
贺寒声翻了翻她的稿子,一张一张看过去,边啧啧感叹,朝她笑,“怪不得你一整天不出来,原来是在搞艺术。”
陈旖旎走过来,倚在办公桌一侧,端起咖啡,小抿一口,问他,“带烟了吗?”
“嗯。”
贺寒声视线还在她的画稿上打转儿,边从口袋中找烟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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