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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不是那种关系。
她也不知自己怎么会有这么诡异的行为和想法。
看了一会儿,好像也没发现什么。
她将他衬衫披在身,开始系衬衫前襟精致的纽扣。
湿发未干,披拂在肩,混着飘散入室的寒意。
有一道视线向她投来。
沈京墨不知什么时候醒了。
他坐在床上,向她投来凉薄的目光。
他宽肩窄腰,腰侧线条流畅,两条人鱼线夹着平滑紧实的腹肌徐徐而下,身上随便扔了条薄被,懒散地坐在那里。
他好整以暇观察她,手边抽着烟,凝望她的眸色染上一层朦胧的幽昧。
唇角上扬,带着似有若无的笑。
斯文面容被烟气拉得模糊,透着浓浓的禁欲气息。
真像个败类。
他显然已清醒多时,烟都燃了大半支。
她心猜,估计他将她从脱到穿,拿着他的衬衫在自己身上比量,还展开细细观察的一系列动作行为尽收眼底。
她也毫不避讳地回眸朝他笑了笑,穿好了他衬衫,踩着轻快的步伐,走出了衣帽间。
如一袭绛色妖娆的烟迎面扑来。
她背身关上门,人歪歪斜斜地倚在镜门上,就不动了。
对面圆床顶上有一副巨大的油画。
色彩鲜艳诡谲到有些灼目,投射入她身后的落地镜中。
画中是个身材丰腴柔美,半.裸着的红色长卷发的西方女人。
正用葱白指尖挑着个银器水壶,一点点浇湿了身上轻纱。
烟气推开于房间内缓缓发酵的暧昧气息。
沈京墨抬眸。
她就靠在那里,不偏不倚,刚好挡住了镜中油画上的那个女人,整个人便好像是嵌在画中一般。
何况她气色本就不错,饶是粉黛不饰,美目流转之间也别有一番风情。
“醒了?”
她眯着双桃花眼,笑声清澈婉转,“昨晚睡得好么?”
其实昨晚被折磨得很惨的是她,这话或许他来问她才更合适。
衬衫纽扣只系到了锁骨处,领口微敞无意滑开,她微潮的发丝半遮住莹白如玉的脖颈,错落着几道红痕。
欲盖弥彰。
她现在这副模样,就是无意为之,也像是蓄谋已久。
他微微眯了眼,没说话。
“早上抽烟不好。”
她走上前,纤长手指轻巧地劫走他指间燃着的半支烟,然后像只小猫一样轻倚在他怀中,靠在他肩头,纤细的双腿搭在床边,将他烟放在自己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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