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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嘲笑为电视机配遥控的念头,当遥控器变得不可或缺以后,他的工厂才开始迎头赶上。
“看着吧,”
莉莉说,“很快就会有人尝试离开,到时我们就知道是否有人阻止他们了。”
爱丽丝兴奋地说:“如果沃纳爷爷说错了呢?我们不能错失这种机会!
我们该怎么办啊?”
爱丽丝的母亲急切地说:“这种事听上去很危险。”
沃纳问莉莉:“凭什么你觉得东德政府会继续允许我们去匈牙利呢?”
“他们必须允许,”
莉莉争辩道,“如果取消几千个家庭的夏季假期,那真会有人革命的。”
“即便结果对别人来说很安全,对我们也会不一样。”
“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弗兰克家的人,”
沃纳用夸张的语气说,“你妈妈是社会民主党的市议员,你姐姐羞辱了汉斯·霍夫曼,瓦利杀死了一个边防军人,你和卡罗琳演唱抗议歌曲。
另外,我们在西柏林还有生意,他们无法没收我的工厂。
在共产党人眼里,我们永远都是麻烦。
很不幸,我们因此总会得到特殊的待遇。”
莉莉说:“因此我们必须采取特殊的预防措施,爱丽丝和赫尔穆特必须加倍小心。”
“不管有什么危险,我都想去那边,”
爱丽丝断然说,“我明白会有风险,但我愿意承担这份风险。”
她责难地看着沃纳爷爷,“你在共产主义制度下抚养大两代人。
这是种邪恶、残忍、愚蠢、接近破产的制度——但还在这里存在。
我想在西方住,赫尔穆特也想。
我们希望自己的孩子在自由富强的社会长大。”
说完她转身问未婚夫,“你说是吗?”
“是的。”
赫尔穆特说,只是莉莉觉得他比爱丽丝更为谨慎。
“你们真是疯了。”
沃纳说。
卡拉第一次说话了。
“亲爱的,这不叫疯,”
她具有说服力地对丈夫说,“没错,去那边的确很危险。
但你忘了我们为奔向自由所做的事了吗?那儿比这儿还要危险百倍呢!”
“我们的一些同伴牺牲了。”
卡拉没让沃纳继续把话说下去。
“但我们觉得值得冒这个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