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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民公仆本应言行谨慎才对。
我们本应谨言慎行,即便不赞同一些政治家的行为,也不应该对他们进行告发。”
“恩,这的确是个两难的选择。
当对上司的本分和对国家的本分背离时,你就无所适从了。”
“我本可以一走了事的。
离开政府,我也许能挣得更多。
但尼克松和手下却还会像黑手党党羽那样胡作非为下去。
我不想在私人企业工作。
我想让美国变得更好,尤其对黑人变得更好。
我愿意为此付出一生。
为什么我要因为尼克松是个浑蛋而放弃这份工作呢?”
“许多政府人士都对媒体谈过类似的看法。
报道里经常看得见‘据消息人士透露’这几个字。”
“我们之所以震惊是因为尼克松和阿格纽是宣誓遵从美国宪法才当选的。
这种堂而皇之的欺骗让每个人都很火大。”
“你得决定是不是要向媒体进行‘披露’。”
“我的确为这事而苦恼不已。”
“作出决定以后,”
杰姬不安地说,“你一定要小心点。”
玛丽亚和乔治跟杰姬去伯特利福音堂做晚礼拜。
晚礼拜结束以后,乔治开车送玛丽亚回家。
乔治仍然驾驶着第一次来华盛顿时开的那辆深蓝色梅赛德斯。
“这辆车几乎所有零件都换过了,”
他说,“花了我好大一笔钱。”
“幸好你能在福塞特·伦肖律师事务所赚上大钱。”
“我在那儿干得还不错。”
玛丽亚意识到自己的肩膀挺得笔直,背疼得不行。
“乔治,我想和你谈件正事。”
“好啊,你说吧。”
她犹豫了。
这个机会抓不住就永远没了。
“过去一个月,司法部对三家不同公司的反垄断调查被白宫直接下令取消了。”
“他们给出了什么理由?”
“什么理由都没给。
但这三家公司都是1968年尼克松参选时的主要捐款人,多半会在今年的连任选举中继续资助他。”
“可这是对司法独立的公然对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