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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伍迪说,“我会混在人群里,用小型三十五毫米相机小心地把现场最真实的镜头拍下来。
别的摄影记者会拍摄平台上发言的名人的特写。”
伍迪穿着很随意的休闲裤和短袖衬衫。
对他这样的大高个来说,在人群中抓拍照片也并非易事。
但伍迪的新闻照片仍然闻名世界。
“和所有对新闻职业有兴趣的人一样,我很熟悉你拍的那些照片。”
加斯帕说。
“你有没有感兴趣的专题?”
伍迪问,“犯罪、政治,还是战争?”
“我想涉及尽可能多的方面——就像您那样。”
“我感兴趣的是面孔。
无论是葬礼、橄榄球赛,还是凶杀案调查,我首先会拍这些场合下的一张张最真实的脸。”
“今天你想拍下些什么?”
“没人能预先知道会发生什么。
马丁·路德·金预测参加游行的有十多万人。
如果真有这么多,这将是史上规模最大的民权游行。
人人都希望现场能气氛平静,但这根本无法保证,看看伯明翰都发生了些什么吧。”
“华盛顿可不一样,”
贝拉插话说,“这里有黑人警察。”
“黑人警察的数量很少,”
伍迪说,“而且他们也不一定都在现场。”
杜杜·杜瓦走进餐厅。
她十五岁了,身材娇小。
“谁会在现场?”
她问。
“希望别是你,”
她妈妈说,“你可别去给我惹麻烦。”
“我当然不去了,妈妈。”
加斯帕发现,分别的两年里,杜杜变得谨慎了很多。
这天她穿着棕褐色的牛仔裤和宽松的牛仔衬衫,显得很可爱,而非性感。
对于也许会最终失控的游行日来说,这身装束非常合适。
杜杜对加斯帕的态度仿佛她已经忘了他们在伦敦的调情似的。
她示意加斯帕别想当然地重拾他们那段过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