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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船长就会知道此行的目的地是古巴了。
“我需要寒冷天气用的润滑油、防冻剂以及碎冰的设备。”
德米卡说:“把你的狗嘴闭上。”
“但我必须据理力争,西伯利亚的天气实在是——”
德米卡对迈耶中尉说:“打他耳光。”
大块头迈耶下手很重。
船长被打倒在地,满嘴都是血。
德米卡说:“回到船上去,等待下一步的命令,管好你那张臭嘴!”
船长离开了。
码头上的人重新把注意力转移到开来的火车上。
安纳德尔行动是个声势浩大的行动。
开来的货运列车是相同的十九列列车中的第一列,它们的任务是把导弹团运送到塞瓦斯托波尔。
德米卡要把五万名士兵和总共二十三万吨的货物运动到古巴。
他掌管着一支由二十五艘舰只组成的舰队。
他依旧不知道该如何对如此庞大的行动保密。
苏联当权者中的大多数人懒散、粗心、爱喝酒,而且还相当愚蠢。
他们错会上面下达的命令,健忘,三心二意地接受具有挑战性的任务,然后又轻易地放弃,有时他们甚至还自作聪明,觉得自己的法子更好。
和他们争论一点用都不会有,姿态优雅则会更糟。
对这种人好会让他们觉得,你是个可以被忽视的傻瓜。
货车沿着岸边缓缓前行,制动系统发出吱吱的尖叫声。
每节特制的车厢只装一个八十英尺长,九英尺宽的大箱子。
一个吊车司机登上起重机,走进控制室。
装卸工们走进车厢,准备把木箱放上起重机的抓斗。
列车上的几个士兵帮着装卸工一起抬箱子。
依据德米卡的命令,这些士兵都没穿导弹团的制服。
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一个平民装扮的人下了一辆驶来的车。
看到是在国防部的死对头叶夫根尼·菲利波夫,德米卡稍稍有点生气。
菲利波夫和刚才那位船长一样先去找潘可夫上校打招呼,但潘可夫说:“这里管事的是德沃尔金同志。”
菲利波夫耸了耸肩。
“只迟到了几分钟,”
他不无得意地说,“之所以延迟是因为——”
德米卡注意到些情况。
“哦,不,”
他说,“真他妈该死。”
菲利波夫问:“有什么不对吗?”
德米卡在码头的水泥地面上跺了跺脚:“该死,该死,真他妈的该死。”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