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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学过法语,也没到上大学的年纪。
他的成绩在班上是最后一名。
父亲对他非常失望。
杜杜问加斯帕:“你父母现在在哪儿?”
“在德国。
他们随军队在全球轮值。
我爸爸是个上校。”
“竟然是上校!”
杜杜惊叹道。
戴夫的姐姐伊维附着他的耳朵说:“小贱人,她以为自己在干什么?她先是对你暗送秋波,然后又和一个比她大上五岁的人调情。”
戴夫没说话。
他知道姐姐倾心于加斯帕。
戴夫本可以借此来嘲弄伊维,但他忍住了。
他喜欢伊维,更重要的是,他可以记下这件事,等到下一次伊维拿他开涮的时候再说。
“必须是个贵族才能进上议院吗?”
杜杜问加斯帕。
“再古老的家族也会有第一代,”
加斯帕说,“不过现在英国已经有了不世袭的终身贵族制度,莱克维兹夫人就将是个终身贵族。”
“我们要向她行屈膝礼吗?”
加斯帕笑了。
“呆瓜,我们用不着行屈膝礼。”
“女王会来参加仪式吗?”
“不会。”
“太让人失望了。”
伊维小声骂了句:“装疯卖傻的臭娘们儿。”
一行人走进上议院入口处旁的威斯敏斯特宫。
一个穿着平膝短裤和长筒丝袜宫廷服装的男人在门口迎候他们。
戴夫听到祖母用抑扬顿挫的威尔士口音说:“老掉牙的制服标志着我们的制度需要彻彻底底的变革。”
戴夫和伊维经常去议会大楼,但这对杜瓦家的人来说却是第一次,他们对看到的景象赞叹不已。
杜杜忘却优雅,惊叹地说:“这里的地砖、花纹地毯、墙纸、木制板条、彩色玻璃和石雕上都做了装饰,真是太了不起了!”
加斯帕饶有兴致地看着杜杜:“这是典型的哥特复兴式建筑。”
“哦,是这样吗?”
戴夫开始对加斯帕试图在杜杜面前表现的行为感到生气了。
一行人分成了几拨。
大多数人跟着引座员上楼,走进一条能俯瞰辩论厅的长廊,艾瑟尔的朋友们已经在那等着他们了。
杜杜坐在加斯帕身边,但戴夫设法坐在了杜杜的另一边,伊维挤在戴夫身边。
戴夫经常去威斯敏斯特宫另一边的下议院,但上议院更为华丽,皮椅是红色的,而不是下议院的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