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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盖里尔却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
“别动。”
盖里尔轻笑,他半是威胁的说道,“你会很痛的。”
他看着虫母的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那张原本就硬朗的脸上,露出的害怕恐慌的表情。
“疯子!”
白靛却勾着唇,“我偏偏就要把他扯了。”
白靛这辈子最讨厌别人威胁自己,他握住那根半透明的线,并没有直接把它扯出来。
他手背的青筋暴起,竟是想直接把线从中割断。
卡拜
盖里尔的脸上的笑意更浓,他轻飘飘开口,“不可能的。”
就如盖里尔说的那样,白靛用尽了力气都没能把这根半透明的精神力掐断。
他狼狈的垂着脑袋喘气,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靠坐在一边,胸口起伏,硕大的胸肌被汗水浸透,像是蒙上一层可口的蜂蜜。
盖里尔把白靛搂在怀中,他能够感受到白靛正处于发蒙的状况,两眼迷茫。
盖里尔如同最恶毒的虫子,说出的话都淬着毒液,“多好看。”
“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了。”
盖里尔的声音让白靛排斥,他能感受到,极高的温度就要把他融化。
盖里尔吻上他的唇,他的唇角开裂,一条缝隙顺着唇角一直向着耳垂下,然后露出黑黢黢的口器。
他吮吸着虫母的唇瓣,就要把他吞入自己的肚中,不让他离开。
马车中传来的接吻的声音自然让外面的索南多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表情淡漠,守在马车边,似乎并不在意马车中发生的一切。
但盖里尔似乎不愿意放过他,他调动精神力,让索南多看清马车中的一切,让画面在他的眼前出现。
索南多表情凝固,他看到了,看到漂亮的虫母正窝在自己的“父亲”
怀里喘息,乳汁顺着沟壑不断的向下滴落,与深色的肌肤相互映衬。
漂亮到让索南多没办法挪开眼。
越发的觉得在虫母身上舔舐的盖里尔碍眼。
不应该这样!
不应该!
索南多几乎要把自己的手心扣破,血液顺着手腕处不断地滑落。
索南多面无表情,平淡到仿佛没看到这一切。
—
白靛被关起来了。
他的脚踝处是一根细细的链条,链条像冰凉的蛇,盘踞在他的脚踝。
他身上只缠绕着一件薄纱,精神力化作的半透明线连接了他与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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