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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上却强忍著不动神色,说:“太後突发昏聩之症,太医已回报说不能确定是皇後言语冲撞所致。
怎麽能就这样不明不白的给她定罪呢?况且皇後乃是国母,当著众人面惩治她,才是真正的有辱国体。
刘爱卿为官多年怎麽会糊涂如此,连这点都想不到呢?”
刘崧并不退缩,态度强硬的回到:“太後昏聩,即使不是全因皇後而起,也与她有关。
不然为何这麽巧,偏偏是在皇後顶撞之後发病?皇後作为天下之母,又是陛下宠妃。
更该以身作则,彰显德孝之道,给全天下人做个典范。
结果她居然恃宠而骄,无礼无德,有违孝道,若不严惩,我天朝还有何纲常可言?老臣知道皇後乃陛下心爱之人,但陛下难道要为她背上不孝无德的罪名吗?”
赵豫闻言暴怒,从座上站起吼道:“大胆!
!
!”
地下群臣哗然。
突然,殿外传来一个声音:“臣妾冉玉浓,特来向陛下请罪!”
君臣大惊,一齐向殿外望去。
只见殿门口一抹素影正缓缓迈过门槛,步入殿中,不是冉玉浓是谁?待他走进来,人们才看清他的装扮。
他未施脂粉,一身素白,批发赤足,不由得一阵喧哗。
冉玉浓无视大臣们的喧哗,神色坦然的走上前,盈盈跪倒在玉阶下。
赵豫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在下面跪伏的身影,问了一句:“你怎麽这样子出来了?”
冉玉浓抬起头,再次扬声说道:“臣妾冉玉浓,自知犯下大错,今日特来向陛下请罪。”
赵豫脸色立刻就变了,不管这还是在朝堂之上,脱口而出道:“胡说什麽呢?还不赶快回宫呆著。
来人,快送皇後回宫。”
“陛下!”
冉玉浓猛地抬头望向赵豫,打断了他还为说出口的话:“臣妾自母後卧病在床以来,一直愧疚难安。
说起来,事情全是因臣妾年轻气盛,不懂礼数,非要与太後理论什麽出个青红皂白而惹起。
现如今,更是因为臣妾引起了朝臣非议。
若是再因而连累了陛下,伤及了陛下名誉,那臣妾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
今日臣妾在此向陛下奏请,请陛下下旨,处置臣妾,也给天下苍生一个交代!”
看赵豫还不说话,咬咬牙又说:“求陛下成全,否则臣妾也再无颜面对您和这天下~!
!”
说完,人再次伏地大拜不起。
第四十章:受刑
那天的事,不管再过多久,赵豫都不会忘记。
他记得前後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发展。
他记得那天他的玉浓宝贝,跪倒在玉阶下请求他下旨处置自己。
然後,他的心腹大臣们也跪下来恳请他下旨,还有刘家一派,还有那些中立的臣子们纷纷跪下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