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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苦力依旧头破血流的昏死了过去。
突如其来的变故顿时将众人给吓了一跳。
曾英眉头紧锁,忙自暖阁之中走了出来。
快步来到昏死的苦力跟前,曾英查看了一下情况,忙让人去找郎中前来。
他当官这些年,还从未遇到过以死明志之人。
肖宇权却依旧坐在椅子上,嘴角勾起一丝冷笑,眼中尽是冷漠。
胡万三咬牙切齿地看着肖宇权,心中怒火上涌,怒吼一声便冲到肖宇权跟前。
“姓肖的,你欺人太甚!”
胡万三捏着拳头,作势便要动手教训肖宇权。
肖宇权却毫无惧色,他冷冷地道:“曾使君,有刁民在公堂之上想向本县男动粗,按照律法该当何罪?”
曾英脸色难看至极,他心中对肖宇权早就恼怒不已。
“依肖国男之见,该当何罪?”
曾英寒着脸道。
“老夫并非朝廷命官,对大周律法也并不熟识。
老夫只是想提醒曾刺史,身为父母官,便要赏罚分明。
做错了事就该受罚,此乃千古不变之理!”
肖宇权正色道。
“多谢肖国男提醒。”
曾英没好气地道。
林渊见状,走了过去将胡万三给拉了过来,而后对曾英抱拳道:“使君,胡掌柜心忧手下伙计,情急之下,失去了理智,倒也情有可原。
况且,胡兄只是说说,并未真正动手,还望使君从轻发落。”
“罢了,本官念你初犯,便饶你此次。
日后再敢咆哮公堂,定不轻饶!”
曾英本来就没想着惩罚胡万三,便借着林渊所说,顺势说道。
胡万三狠狠地瞪了一眼肖国男,对曾英行礼道:“多谢使君宽恕,万三绝不敢再犯。”
肖宇权脸色微寒,他看得出来,曾英根本就是有意放水。
“曾刺史,我儿被人冤枉,名声受损,若不严惩,我开国县男威严何在?”
肖宇权步步紧逼地道。
曾英瞥了他一眼,沉声道:“此案尚有疑点,本官决定亲自调查此事。
若他们真是冤枉了贵公子,本官定会给肖国男一个交代。
不过,若是让本官查出有人说谎,本官也绝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