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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租的房子,当然有钥匙!
他们也不会不让我进去。
刚才是出于礼貌,万一他要是在里面洗澡、方便什么的也好有个思想准备。”
“胡说。”
“切,你不进拉倒!”
刀刀急忙道:“谁说的?我当然要进去!”
开了门,我摈住呼吸走了进去。
可是后来发现没有以往的臭袜子味儿,“我靠,臭袜子都放到没味儿了!
这胖子多久没回来了?该不会是住到寺里出家了吧?!”
房间里乱哄哄得,可就是没人,卫生间里也没有动静。
只有闷油瓶的那间房子关着门,我壮着胆子走了过去,打开一看。
收拾得还算干净,可让我和刀刀都是一阵失望,没人。
我又叫了一声“闷油瓶!”
确认他的不在。
这时刀刀看着我央求道:“小三爷,您在让我最后等上一小时,就在客厅里坐会儿,求您了!”
“行,就一个小时啊!”
在这一个小时里,刀刀跟我坐在客厅里东聊西扯的说了一大堆淡话。
唯一让我感兴趣的话题是,她竟然是一个从来也不知道“发丘天印”
长啥样的“发丘天官”
传人,那飞刀绝技也是发丘门人的手艺。
可不管怎么聊,闷油瓶始终没有出现,我道:“一小时早过了。”
刀刀站起来说:“那好吧,我先回宾馆了,明天就要去趟厦门。
以后有机会再来看你们,希望下次他们都在。”
我坐在那儿摆摆手道:“嗯,好,再见!
我还有事要等胖子回来,就不送了,你自己小心。”
刀刀走后,我把房里的垃圾都收拾了放在门口,然后把已经变得没味儿了的臭袜子和脏衣服都扔进洗衣机,开动。
然后去把所有的窗户都打开通风,别让房东以为这里属于人口失踪。
可当我拉开闷油瓶那间屋子的窗帘,正要开窗时,窗下写字台上的东西却牢牢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那是一本陈旧的笔记,上面有张纸条用笔压着。
我的心突然紧张地跳动起来,就好像闷油瓶刚在这里放下手中的笔,就好像他还站在这屋子里,这就是他在青铜门后面说起过的记忆笔记吗?
拿起那张纸条,上面写着:吴邪,这是我最后一本笔记,与你们有关的一本。
那本笔记的封面上没有任何装饰图案,也没有任何印刷痕迹,只有随手写的两个阿拉伯数字“12”
和两个汉字“阿坤”
。
哈,这是在陈皮阿四遇到他之前,当地人叫他的名字。
我忽然感到有些生气,这算什么呀?!
你难道扔下一本破笔记就想打发我们,然后再也不回来了吗?连有关我们的记忆也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