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祠堂外月岛的声音逐渐远去后,一护这时想起他之前还恼着白哉拋下他消失得无影无踪的事情。
虽然现在不再生气了,可他还是想知道为什么白哉一个月都不跟他联络。
“哥哥,”
他开口道,“你这个月都去哪了?”
因为两人靠在一块,所以一护感觉到哥哥的身体明显地僵硬了。
一护怕白哉以为自己在责怪他,赶紧换了个语气又说道:“我知道了,哥哥肯定是背着我去温泉巡游了!
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听些老头子嘮叨,哥哥却玩得那么开心,要是什么土產都没带回来,我可不客气哦。”
“………”
白哉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僵硬的身体像是一块木头般,好一阵才低下头来望向一护。
一护感觉到有些古怪,他抬眼望向跪坐在他身边的兄长。
在这样的寒冬腊月哥哥只穿着件室内用的中衣,也不像是风尘僕僕刚刚从外地赶回来的打扮。
或许是因为这个没有安装电灯的祠堂光线晦暗的关係,一护甚至觉得月光下哥哥的脸色惨白得像张纸。
“…哥哥?”
白哉听见他的呼喊,眼珠子动了动,低下头来亲了亲一护眼角的泪痕,在他还潮湿的脸颊上又添了一道湿意。
一护被他这个过分亲昵的动作惊得也变成了一块木头,任由哥哥将他两边脸颊都亲了一回。
随后白哉的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终于吐出了一句话:“对不起,一护。”
在一护茫然呆滞的视线里,白哉伸手缓缓地抚摸着一护因为方才的挣扎而变得乱七八糟的短发,用手指细细地梳理一缕一缕硬质的发丝。
就像是在梳理自己内心的思绪,他眼里满溢的情绪一点点沉淀,如同层层积聚的雪一般覆盖住了一切动摇。
“对不起。”
他又再度说了这么一句,一护在这异常的氛围下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
白哉那双漆黑如墨的眼沿着他的脸部轮廓一寸寸地逡巡,然后又顺着他赤裸的胸口一路往下,将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都收在眼底。
一护刚才还差点被月岛强暴,对这种眼神极为敏感。
此刻禁錮着他四肢的金属环冷得彻骨,让他无从躲避兄长打量的视线。
“哥哥,你…为什么要跟一护道歉?”
他话才问完,白哉便搂着他的腰将他放下,一护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可锁链叮噹作响,又把他牢牢定在当地。
他只能眼睁睁瞧着白哉伏在他身上,阴影沉重地洒落,背对着月光的兄长的双眼隐在阴影里,亮得像是幽深山洞里猝然燃起的一簇火焰。
一护这回是真的被吓到了,他完全不相信朝夕相对的哥哥也会对他有那种心思。
可如果哥哥对他没有那样的想法,就应该不会做出那种事情来吧?勉力说服着自己,一护试图与拒绝建立沟通的兄长交谈。
“哥哥,你要做什么?不要…”
他还没说出一字半句拒绝的话,白哉便扯下了自己的腰带,将他的嘴巴缠住了。
一护呜呜地发出了几声抗议,可因为腰带堵住了他的嘴,他根本说不出半句话来。
一护瞪圆了眼睛,使用自己的面部表情跟来回晃荡的锁链叮叮噹当的声音来表达自己的想法,然而这无声的反对显然不可能动摇素来冷静执着的兄长。
白哉低头在他的额头上又落了一个吻,这吻轻柔而充满了怜惜,像是在亲吻一朵绽放在凛冽的寒风中的不合时宜的春花。
随后他拉扯过一边的被褥,小心地将赤裸着浑身颤抖的一护包裹起来,只不过因为他连着自己的身体也一併裹在了里面,一护相反因为感觉到兄长手足紧贴的温度而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被褥下的一切动作都被遮掩住,不会被任何人瞧见。
若是谁此刻凑巧打开祠堂的门,大概也只会觉得这两兄弟关係甚好,在寒冬腊月搂抱在一块,用彼此的体温为对方驱寒。
可这份不为人知并不能带给一护一分一毫的慰藉,他呜咽着瞪大了乾涩的双眼,感觉到兄长的手掌躲在被褥的遮蔽下沿着他的腰线来回抚摸,那感触异常的色情,可他兴不起厌恶的感觉。
不久前才被月岛触碰过的地方再度被白哉附上了吻,而这吻很快变成了啃咬,执着不休地叼起一护锁骨上,脖颈上,胸口上的肌肤,落下一个个殷红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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