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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大哥,我过去试试。”
张嘉祥点头同意:“把他给我废了!”
大头羊“锵锒”
一声,把铸铁宝剑拽出来,腆着草包肚子,晃着罗圈儿腿,冲着萧朝贵翻着怪眼喝道:“我说小子,可认识爷爷大头羊张钊吗?那位就是我哥哥鲨鱼头张嘉祥。
你他妈的打听打听,我们哥们儿在两广一带跺一跺脚,州城府县都乱颤哪!
就凭你这无名鼠辈,还想反抗?是不是活腻味了?张爷爷打发你去找阎老五吧!”
萧朝贵一听,吓了一跳。
心里说:原来不是一般的土匪呀!
张嘉祥这个名字,我可听说过,他在这一带很有名气,连官府也惧他三分!
没想到今天在这儿碰上了!
萧朝贵心里很不痛快,暗道:你们三合会怎么干这种事情?见谁就抢谁,这不纯粹是土匪吗?
正在这时,张刽举起宝剑,奔萧朝贵面门刺来。
萧朝贵一侧身,把剑躲过去。
接着,使了个“金丝缠腕”
,空中夺剑。
张刽急忙把剑抽回,又奔萧朝贵的双脚砍来。
朝贵将身一纵,把剑躲过。
两个人蹿蹦跳跃,战在一处,杀了个难解难分。
张嘉祥在旁边撇着嘴看着,越看越生气。
他猛然喊了一声:“喂!
兄弟,你他妈怎么变成饭桶了?对付一个土包子,还用废这么大劲儿吗?是不是酒喝多了?快退下去,把他交给我!”
“哎!”
大头羊答应一声,打个踮步,跳出圈外,满脸淌着汗水,来到张嘉祥面前说:“张哥,这个小子脑袋不好剃!”
张嘉祥冷笑一声:“是吗?我给他剃剃看!”
说到这儿,他把头上的草帽往旁边一扔,紧了紧板带,蹬了蹬靴子,一伸手就把翘尖儿压把鬼头刀拽出来,一打踮步,到在萧朝贵面前,抡刀就剁,萧朝贵知道这小子厉害,可是,到了现在,只有和他拼了。
萧朝贵和张嘉祥一交手,就感到自己力不从心了,累得他热汗直淌,气喘吁吁,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眼看就不行了。
这倒不是萧朝贵的武艺不精。
您想,他们走了六十多里的长途,已经够乏的了;再加上没有用饭,首先在体力上就吃了亏。
尤其这个张嘉祥,武艺出众,极难对付,所以萧朝贵就占了下风。
再说冯云山和钱江,他俩眼看萧朝贵要吃亏,急忙拾掇衣服,赶过来参战,三个人一齐对付张嘉祥。
群匪一看,可不干了,各舞兵刃,就要动手。
正在这个紧急关头,就听有人高喊:“呔!
小子们休要猖狂!
云山、朝贵二位兄弟,莫要害怕,小兄来了!”
三个人听了,虚晃一招跳出圈外,举目观瞧:哟!
从山坡上跑来十几个人,其中还有一个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