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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了。”
麦遇春点点头,把司徒孝又叫了来,道:“司徒孝,为什么冯副会主叫你告密的事,你要迟延两天?”
司徒孝也死心眼,矢口不谈马芳芳交代的事,道:“徒儿本想自行向会主告密,又怕师娘责怪,才迟迟告诉冷副会主的。”
这理由在司徒孝来说,是很能站得住脚的。
冷心道:“司徒护法可知冯副会主和百里护法去了何处?”
司徒孝道:“卑职不知道。”
冷心道:“当然,如果冯副会主早有叛意,他造此谣言,使会主与夫人反目,使本会中人自乱阵脚,也并非不可能,那么,姜不幸可能已被这二人带走。”
这说法自也有人相信,却无人出声支持或反对,因为刚才冷心和独孤有疾说是在夫人处,连会主都宁信其有。
独孤有疾道:“不管姜不幸是否被冯副会主及百里松救出岛外,至少蒙面怪客他还没有走,因‘鄱阳三蛟’游氏兄弟以及‘扶桑三鳌’濑户兄弟率部下已把四面八方的水底严密监视,而快船出岛又要受严格盘查,除非他会飞,应该仍潜伏在岛上的。”
冷心道:“这一点不容置疑!”
麦遇春道:“此人如仍藏在岛上,是否证明岛上有内奸?”
这次回答的人有三四个之多,麦遇春道:“各位不妨猜测一下,内奸会是什么人?
请注意,说错了无妨,本座曾交代过,就是本座的眷属通敌,也一律按会规行事。
“
这一次却无人说话,因为没有人能拿出证据来。
这会议没有结果,只是奉命继续搜索,严加戒备。
叶伯庭被押在一小屋中,由于有铁门窗,且他内伤严重,所以没人看守。
深夜,有个人影在后窗外轻轻敲了两下,叶伯庭吃力地爬到后窗内,低声道:“谁?”
“是我!”
“噢!
是你?有什么事?”
“你想不想脱困?”
“我以为目前的情况,我几乎已经绝望了。”
“如我能使你复原,你能不能去帮助一个人?”
“是谁?”
“萧辰!”
叶伯庭愕了一下,道:“我能,不知他在何处?”
“暂时你不必知道,待你内伤好了再说。”
“我的内伤太严重,又无药物治疗,只凭运功自疗已经力不从心了。”
“不妨,喏!
给你药。”
一大包药自窗帘中丢了进去,道:“一日三次,服药后半个时辰再行功自疗。”
“请问这是谁配的药?”
“‘续命郎中’曲能直。”
“啊!
他配的药和‘恶扁鹊”
差不多,莫非他已经……“
“对,他也在岛上,你要加紧复原,将来黎庭扫穴,是要借重你们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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