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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镜祈朝苗景白身后望了望,大厅空空如也什么人都没有让他有一丝惊讶,撇撇嘴,“呦,小二嫂很厉害嘛,已经把那些讹钱的人给打发走了。”
听他说话的口气好像这样的事情不止发生一次,苗景白蹙眉,传言某非是真的?轻轻叹气他现在不想多想,还是先送人回去重要。
没有搭话苗景白扶着诸葛镜铭往内堂走去。
放下人苗镜白吩咐管家照顾诸葛镜铭,自己走回了房间。
轻轻的推开门,走到桌案前伸手试了试药温,碗里的药已经不烫了,他拿起药碗走到床前。
月光下床上的人睡的正香,澄净的面容,眉眼有几分诸葛老将军的模样却少了霸气,五官虽清秀但不失男儿的俊爽。
打量完毕苗景白单手扶起他轻声唤道:“镜尘,醒醒,起来喝药。”
诸葛镜尘眉梢微蹙摇了摇头。
苗景白继续劝道:“喝了药病才会好,正好大夫一会来,我让他给你也看看,虽然没什么大碍还是仔细检查一下比较好。”
怀里的人怎么也唤不醒,苗景白无奈叹气拿起汤匙,掐着对方的脸颊一勺一勺的喂了起来。
“咳咳,咳。”
重重的咳了几下诸葛镜尘有了丝清醒,推开苗景白,把碗掀翻在地上。
“苦,拿走,不喝。”
刚喝了一少半的药全都洒在地上,苗景白叹气。
准备去找大夫,让大夫看看他没有什么大碍顺便再煎一副药来。
一夜折腾,天快亮的时候苗景白终于把大夫煎好的药给诸葛镜尘灌了进去,还帮他把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衣服换了身干净的,等一切折腾完他也昏昏沉沉的爬在床边睡了过去。
天刚亮,有人轻轻的敲响了苗景白的房门。
苗景白要随时保持警觉,睡觉从来都睡不实,几乎门刚响他就惊觉的起身动了动酸麻的腿,走到门边。
“谁?”
“主子请开门,奴才是称心。”
苗景白打开房门压低着声音问道,“怎么这么早,有何事?”
称心看苗景白换下了昨夜的喜服,以为他昨夜跟二少爷已经恩爱过就捂嘴浅笑,“今天是新婚第一天,新人要给长辈奉茶,还要跪拜祖先。”
昨夜诸葛镜尘病了,知道的人甚少,苗景白也没有张扬,他指了指床上的人解释道:“我去看看二少爷起了没,他昨夜有些着凉了。”
回到床前摸了摸诸葛镜尘的额头,烧已经退了,苗景白轻轻的推了推他,“镜尘,醒醒,要去拜祖先了。”
诸葛镜尘应了几声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衣衫滑落也不着急拉扯,紧紧的闭着眼睛吩咐道:“如意,先等等洗漱,你先去吩咐一下,我今天想吃长生粥,记得多放一些花生,花生记得去皮磨细一些,冰糖不要放的太多,宋时不喜欢甜的。
还要上次那个七巧杏仁酥跟水晶冬瓜虾饺,这两样都是宋时喜欢的。”
称心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接话,尴尬的站在俩人面前。
“如意?”
感到周围的寂静,诸葛镜尘开始觉察到不妥,缓缓的张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