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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版纳的最后一天,缪存陪骆明翰去告庄逛了夜市。
号称亚洲最大的星空夜市,从位于高出的寺庙看去时,被灯光照得五颜六色的六角帐篷确实如星星一般,浩瀚地从脚下一直蔓延到尽头的两尊白象之间。
满街都是穿着傣族传统服饰的少女,戴着金冠和金护甲,腰上银色腰带发着光,额头的水滴珠宝充满异域风情,比少女更多的是摄影师,灵活的中介走街串巷,逮到一个年轻人便问,拍写真吗199一套包服化精修底片全送——一口气能说到游客都走远了,尤引颈踮脚不死心地大喊感兴趣了记得回来找我啊!
缪存生得明眸皓齿,肤色冷白而唇瓣总是看着红润,垂下眼时睫毛在眼底投下一小洼阴影,抬眸时窄窄的双眼皮有上挑的弧度,拉客的小伙子嬉皮笑脸“你这么漂亮不如穿裙子拍也行啊!”
缪存怀里抱着椰子,还没开口,骆明翰倒先发了火,双目居高临下地冷峻凝视,脸上面无表情“别调戏他。”
把缪存护到了身体另一侧。
当老板的就是会监守自盗,把人吓跑了,自己反倒戏谑地问缪存“穿裙子吗?”
缪存瞪着眼,仿佛人生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问题,吃惊地问“你是变态吗?”
骆明翰笑了一声,揽着他肩将人揽进怀里,垂眸瞥了眼他漂亮的脸庞,没有说话。
不急,他有的是时间玩他。
缪存知道他不喝椰水,便请他喝老挝冰咖啡。
果然如他所说,要盛在透明塑料袋里,再装入纸袋中,如此一边逛一边拎着喝,才有氛围。
街边水果店散发着浓郁的水果香味,榴莲芒果山竹蜜瓜个个新鲜芬芳,缪存买了一盒现切拼装,捧在怀里用牙签插着吃。
他这样子很无忧无虑,与在城市里是截然不同的模样,骆明翰忽然想起“怎么从没见你提过你父母?他们管你管得很严?”
缪存对一块蜜瓜细嚼慢咽,汁水是甜的,但他脸上那股漂亮的天真消失了,“我妈妈很早就去世了,我跟我爸爸和后妈一起生活。”
骆明翰心里骂了自己一句傻逼。
“每年回版纳,也是来看妈妈吗?”
骆明翰猜测着,“妈妈葬在这里?”
“嗯。”
缪存始终低着头,仿佛盒子里的瓜果有什么特别好看的地方。
“小时候住在这里,是不是很开心?”
骆明翰不动声色地安慰他,转移话题“我小时候被管得很严,什么野外乡下都不准去,骆远鹤天天画画,我就天天做奥数。”
“小时候回版纳是治病的,不是来玩的,”
缪存淡淡地说“住了五年,差不多快好的时候,她反而走了,我一直不知道原来她也生了很重的病。
我只顾着自己。”
骆明翰顿了一下,脚步也缓下来。
在摩肩擦踵的人流中,他牵起缪存的手,“不会,只要你开开心心地活着,就是为了她好。”
烧烤摊烟雾缭绕,傣族小妹热情招揽过客,小夜灯下的小摊上,从义务批发来的商品玲琅满目,有个小摊子上,支着一块小小的牌子
「小象十元一群」
缪存蹲下身摸摸那一串红绳子的白玉小象,像当初摸那盆月季的小叶子。
他被这行字可爱到,骆明翰被他可爱到。
骆明翰其实快十几年没逛过这种小街了。
他上大学时开始跟席霄寒交往,席霄寒家里条件好,被娇宠着长大的,养了一身娇纵脾气,只穿羊皮鞋,只逛奢侈品店,只吃人均一千以上的餐厅。
骆明翰家里条件虽然不差,但跟席家那种巨富比起来是天壤之别,要让席霄寒来逛夜市,那简直不亚于逼公主微服私访。
这只是一瞬间的走神,但缪存回过眸时,便察觉了他的心不在焉,“你想到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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