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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瑶请了一位公子当陪客,这位公子曾在醉香楼听这位抚琴姑娘讲过一个故事。
宁瑶相信,大小姐一定很愿意再见见这位公子的。”
宁瑶的话在耳边不断回响,沐月夕的脸色阴沉如墨,双手揪着衣袖,柔软的衣料在她指下扭曲变形。
想到那日在街上遇上程子悦的情景,回想起当时她和冷随风说过的话,一股揪心的寒意顷刻间笼罩全身,眸底似有冰霜凝结。
“大小姐,她说的那位公子不会是冷神医吧?”
宁瑶话中的意思,连一向粗枝大叶的抚琴也听了出来,讷讷地问道。
咏诗缓缓地道:“大小姐,奴婢认为她所说那位公子不是冷御医。
若他们真的抓了冷御医,反而不会这般轻易说出来。
她之所以含糊其辞,是在故意误导小姐,想让小姐以为那位公子是冷御医,而不得不去赴这个宴。”
鸿门宴,设宴的是项羽,可得天下的却是刘备。
明日,设宴的是程子悦,大获全胜的会是她沐月夕。
沐月夕站起身来,深吸口气,再缓缓的吐出去,声音清冷地道:“不管她口中的那位公子是不是冷随风,明天我都会去赴宴。
抚琴,你到二门上去等着,老爷一回来,马上来通知我。”
抚琴自去二门上等沐晚谦,咏诗则陪着沐月夕回了院子。
等沐晚谦黄昏时回到府中,沐月夕立即随他进入书房。
当天晚上,书房内的烛火亮了半宿。
翌日,万里晴空,定府大街那家新开张的酒楼外,门庭若市,人来人往络绎不绝。
时近正午,一辆车辕处绘有含笑花的马车缓缓地停在了酒楼的门口。
沐月夕从车上走了下来,她今日刻意打扮了一番,上穿淡紫衣罗衫,下系素白色长裙,如云秀发上还簪着雕着昙花的翡翠玉钗。
在门口招呼客人的小二满脸笑容地迎了上去,恭敬行礼道:“小的给大小姐请安,宁姑娘已楼内恭候多时了,请大小姐随小的来。”
又是书斋,又是酒楼,这程子悦究竟是什么人?他一介商人为什么要涉足朝堂上的争斗?
沐月夕今日只带了咏诗一人在身旁,主仆两人便跟在那小二身后进了门,一路爬到三楼,沿着回廊,走到最里面的一间厢房。
“大小姐请。”
小二笑道。
推门而入,宁瑶已然在坐,她依旧是昨日那身装扮,见沐月夕进来,起身行礼道:“宁瑶见过大小姐。”
沐月夕并不回礼,径直走到靠窗的椅子边坐下,冷笑道:“客人已到,主人家却没到,陪客也不见踪影,宁姑娘不觉得这样太失礼了吗?”
宁瑶笑着问道:“不知道大小姐是想见我家公子,还是想见那位做陪客的公子?”
沐月夕双手撑着桌子,慢慢地站起身,“若无陪客,主人不见也罢。”
头一偏,“咏诗,我们去醉香楼吃饭。”
“大小姐,心急吃不了热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