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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汐没打算从前院进,但一脚没跨进府中就被徐管家请着入了前院。
进了院门,入目的是一名温文尔雅的男子。
那人蓝衣着身,玉冠高束,发乌如墨,他面容上乘,凤眸含笑,嘴角的友善让他如月光般温柔。
陆云汐见他,半晌才吐出那两个许久不言的字眼:“表哥。”
“汐儿。”
叶之卿上前一步,自然的将手放到她的头上,恍如幼时。
陆云汐则有些别扭,在经历那么多大起大落后再被人当成个孩子,还是不妥,况且表哥的爱护她也是受不起的。
因为上一世,上一世……
“汐儿,你怎么了,脸色怎的如此难看?”
叶之卿放下手,瞧着陆云汐骤变的神色询问道,“是不是大病初愈身子仍弱,而又天气渐冷所致?”
陆云汐闻言,轻轻摇头,“不,表哥,我没事,这两日修养极好已暂无大碍,你就不用担心了。”
“还是叫大夫来看看吧,汐儿你唇面煞白,不看看怎么叫人放心?”
陆承谨从主座上起身,走到陆云汐面前细细端详。
“是啊,姑父说的对,原本我也是来看看你身子如何,且祖母挂念你,若不回报你身子无事,老祖母和父亲可都饶不了我。”
叶之卿笑说。
“那好吧,反正也不差这一会子。”
陆云汐点头应下。
大夫很快便被请来,为陆云汐把脉告知一切无恙又被请了下去。
陆云汐却将他叫住,吩咐他给陆承谨也请个平安脉。
陆承谨倒没推辞,这也是女儿的一片心意。
哪曾想大夫磨磨蹭蹭,把了一盏茶的时间都没好,直到最后那大夫才犹犹豫豫将手缩回来。
陆云汐知道,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丞相,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大夫最终像是确定了一般,上前拱手行礼。
“说。”
陆承谨心下也狐疑起来。
“丞相这几年有没有固定吃上什么东西或熏上什么香?”
“我家老爷因为操劳政事所以一直熏的安神香,偶尔也会熏白麝香,至于吃食还是和平常一样,而且吃之前还用银针验过了。”
徐管家见这番,心下似乎明白了陆云汐买药的缘由。
“香可是每日都熏?”
大夫一皱眉,接着问。
“每日都熏,因为老爷睡眠很不好,所以安神香是不能断的。”
“那就怪了,如果每日都熏脉象不应当如此微薄。”
大夫下意识的摸了摸胡子。
“张大夫,是不是爹爹的熏香有问题?”
陆云汐明知道问题出在哪却没有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