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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哪里钻出这么多敌人,到处都是汹涌的人潮,到处都是尖啸着飞来的火箭弹,迫击炮打得跟下雨一样。
至少十五架“鹰龙”
在上空盘旋,火力全开,机炮在人海中犁出一条条血胡同,特种侦察兵招过来的被动制导炮弹更是成排落下,把他们一丛丛的炸飞,可即使是这样,也没有能够阻止他们的冲击。
连长在步话机里命令我们排分出两个班去参与阻击,留下一个班消灭残敌。
排长命令我们班留下来,他带其余两个班去了。
这时天空中传来喷气式战机的呼啸声,六架飞狼出现在战场上空,一枚枚激光制导炸弹从挂架滑落,准确的飞向敌军,地面顿时一片电闪,隔了这么远都能感觉到地面的震动。
现在我终于明白师长为什么一再建议总参把开战时间推后一个月了:在三月中旬,安南北部的天气比二月份要理想得多,地面水气较薄,空军的激光制导武器可以得到充分发挥。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后方医院没有准备好,我们的精确制导武器储备也不充足,打起来的话肯定没有现在这么舒服。
飞狼跟陆军航空兵一样,是我们最信赖的好战友。
它速度惊人,载弹二点五吨还能超音速飞行,投弹精确到点。
由于战场离机场近得令人崩溃,它们随叫随到,有它在,安南猴子一个旅也未必能吃掉我们一个营。
对那边我们没什么好担心的,最要紧的还是尽快解决地道里的残敌,毕竟的一双敌视的目光在背后盯着你不是什么赏心悦目的事情。
可问题是地道入口实在太过窄小,我们班也就小广西一个能钻进去,而地道里的人根本用不着开枪,拿把菜刀都能守住阵地了,进入这样的地道纯粹是找死!
小广西明确表示拒绝接受这样的任务,大家只好群策群力,看能不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
山东建议用炸药炸,整个地道都给他们炸塌,一了百了,这倒是个好主意,可问题是我们没有带这么多炸药,就那么一点手雷根本不不够。
班长想用喷火枪把里面的人烧成球,考虑到地道太长太深,这招好像也行不通。
班副充分发挥无毒非君子品德,嚷嚷着向花旗军学习,用水泥浆把洞口给封了,在二战时期,花旗军与倭军在一个个岛屿杀得
血肉横飞时没少用这招,把一个个洞口彻底砌死,把倭军密封在里面,将来好叫子孙后代去挖化石。
军人嘛,就应该从狠如流,班长拍板同意了,可是等我们付诸行动的时候,情况令人沮丧万分:
村里没有水泥。
该死的安南猴子,就不能多为我们着想,准备一点这类杀人放火的好东东么?
小广西像蝗军一样四处扫荡,别说,还真的有意外收获:找回来好几斤辣椒干。
他邪笑着用棉布把辣椒干包起来,浇足汽油后点着丢了进去,没多久,地道出口浓烟滚滚!
我们傻傻的看着他。
山东弱弱的问:“小广西,这招管用吗?”
小广西嘿嘿一笑:“谁知道呢?我在老家打猎时为了对付那些钻进地洞里不肯出来的野兽,通常都是泼辣椒水,搞得山洞里的空气无法呼吸,将野兽硬生生的逼出来的,百试不爽。
猴子也属于动物吧,既然他们属于动物,那这招就管用。”
我们忍不住倒翻了个白眼,妈的,这小子纯粹就是个祸害!
不过也不能怪他,这几年安南猴子太嚣张了,不停的在边境闹事,打死打伤边民,他们的特工甚至渗透到云南和广西来,绑架、纵火、投毒、暗杀······无恶不作,边民深受其害,他对猴子恨之入骨也是人之常情,有机会报仇了,当然是无所不用其极。
里面一直没有动静,我以为是小广西的土催泪弹失效了,凑过上吸了一口,哇噻!
一股辛辣到极点的浓烟直冲肺叶,眼睛都睁不开了,眼泪狂飙,把枪丢了一个劲的抹眼泪打喷嚏,鼻涕都流下来了。
小广西笑得嘴角都酸了,就连一向最老实的山东也在哈哈大笑。
怨得了谁呢,自讨苦吃。
恼火之余,我也对地洞里的安南猴子生出几分敬佩,居然能忍这么久,真的是比忍者神龟还能忍了。
这时下面传来阵阵咳嗽声和哇哇狂叫声,我们赶紧散开,严阵以待。
没多久,一名安南小兵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捏着手枪,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爬了出来,一边咳嗽一边胡乱向四周开枪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