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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你是看上了我那一箱金子换来的东珠,想要拿这宝刀来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这宝刀虽然精致,但终究不值几个钱,怕是一箱刀也换不了我这价值连城的东珠呢。”
刘紫菁暗呼世上尽然还有这般不要脸之人,于是辩解道:“呸!
我这寒月宝刀乃西域寒铁铸造而成,吹发可断,削铁如泥,岂是你这粗鄙的珠子能比拟的?”
咦?那天在芙蓉渚我不是把她搜了个遍吗,那时候要是眼尖发现这把匕首就不至于今天这危险的境地了,眼尖个毛线啊,老子是全程闭着眼睛的好么。
这小妮子性子这么野,我才开了她一个玩笑她就要吃我的肉,要是知道了芙蓉渚上褪她衣服的事岂不是要将我凌迟剁成饺子馅啊,一想到这左轩后脑勺都滴下了冷汗。
不过他嘴上却不忘继续和刘紫菁周旋,毕竟小命此刻正攥在她手里。
“刘姑娘,你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呢。
这宝刀价值几何无人见证,我的宝珠价值一箱金子你也是在现场的啊。
不过呢,在下虽然从不做亏本的买卖,但是你我也是在一个屋檐下住过,有过命交情的人,正所谓一日同屋百日恩,这情比金坚,情义无价,你要真想要我的珠子我肯定是会给你的嘛,不可能你想要我还不给你吧。”
“呸!
谁要你这劳什子珠子了,谁和你有过命交情了。
我待你真诚实意,你处处却出言轻佻,辱我清白。”
刘紫菁说完手又往前挺了一下,嘴上却是露出一丝笑容。
“小心走火,小心走火。”
左轩拿手推了推那无比锋利的匕首,却瞥见了刘紫菁嘴角闪过的笑容,顿时明白这小妮子原来是想吓唬我来着呢。
既然这么想玩,那我卧龙先生就好好陪你玩玩罢。
左轩一想到这儿,将那挡刀的手指轻轻在刀刃上划了一下,一股鲜血冒出,他顺势将血抹在脖子上,栽倒在床,哀嚎道:“哎呀,要死了,要死了。”
那刘紫菁见左轩脖子上流下一抹红,自己手中的宝刀刀尖也在一滴滴滴血,顿时惊恐万分,一松手,匕首“哐当”
一声掉在了地上。
“左公子,你怎么样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你别吓我啊。”
“刘姑娘,你……你好狠的心啊,我好心救你性命,你却恩将仇报,对我动刀子。
唉!
如今台湾没能回归,祖国尚未统一,雾霾没有治好,禽流感还在肆虐,我左轩空有一身报复,怕是要壮志未酬身先死了。”
“你……你不要死啊,我……”
刘紫菁正惊慌失措之间,突然发现这要死的人说话还中气这么足,顿时明白原来这无耻登徒子是装死骗我眼泪呢。
于是刘紫菁将计就计,假装哭道:“你不要死啊,你死了那两箱金子我不知如何处理呢。
唉!
也罢!
既然大错已经酿成,也没办法了。
你放心去吧,我将择一风水宝地,好生安葬完你,就带着金子回茅山隐居,再不过问俗世了。”
“太狠了吧你,取了人性命,还要夺人钱财。”
左轩一着急,登时跳了起来。
却发现如此一来,全了露馅,方知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