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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小康又是如何得知这两个丫头的身世的呢,段正淳确定自己肯定是没跟她提过的——开玩笑了,跟自己的新欢提旧爱,那岂是风流段二会做的?他向来是见到哪个美丽女子,便心里眼里只有她一个了。
故而以他这“专情”
的性子,是做不出那等不入流的多嘴传话之事的。
只不过段王爷想得更多的是:莫非小康知道了这两个丫头的身世,才恼了我,故避而不见的?
一想到又惹上了段延庆,段正淳不禁着恼的斜瞟了跟在他身侧的朱丹臣一眼,不禁暗叹:后生小子,办事就是不牢靠。
为何段正淳会将此事怪在朱丹臣身上,这就要从当日段誉无意中听到全冠清和黄十三的对话后说起了。
段誉自庵堂夹墙中脱困后,好不容易离了那片山林,回到洛阳城中,找到了大理的会馆。
正巧朱丹臣为了寻段誉,此时正在会馆里,倒叫他逮了个正着。
段誉顾不上此时自己是正投罗网,忙把就他所知、关于阿康的一切、和盘托出。
朱丹臣一听大惊,一边安排人照顾世子,一边自己亲自去给他主子段正淳修书一封、急急送出。
等到朱丹臣这边忙完,回头再找他的世子时,就只见了一页留条。
原来段誉见了朱丹臣,便对此事大为放心——本来嘛,父王的女人,自当他自己去救——倒是王姑娘,还等着我段誉去护花呢。
于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段誉为了紧跟王语嫣芳踪,再次开溜了。
朱丹臣看过段誉的字条,哭笑不得。
弄丢了世子,干系不小,将功补过,朱丹臣索性去探探那个康夫人的底细。
跟洛阳城里的老住户一打听,才知道这位如今的丐帮马夫人还曾经挺出名的。
按着热心人指引,朱丹臣很快便来到了温家经营的小酒肆,跟人一打听,却说那马夫人是温家的女儿。
朱丹臣一时弄不清这人是不是自家主子要寻的那位。
酒肆的常客里,不免有些贩夫走卒之流,平常日子总是辛苦无趣,就好说长道短的、传传花边消息、凑个热闹。
此时见有个后生,打听温家大姑娘的消息,彼此对看一眼,笑得了然。
这些人平时老是被读书人看作下里巴人的,哪会有这样打扮气派的书生肯陪他们瞎聊浑扯。
一时觉得扬眉吐气,开心得很,就着他们所知,再夸张三分,吹吹牛,把个朱丹臣说的是云里雾里。
最后还指点他,住在何处的书塾先生朱老夫子,和这温家交情甚好,还教过温大姑娘的儿子念书,想知道温家什么事,跟他打听准错不了。
待朱丹臣谢过,去寻朱老夫子的时候,整个酒肆里哄堂大笑。
有人笑骂道:“王大嘴,你也太不厚道了。
骗个后生帮你付酒钱也就算了,还骗他去朱老夫子那里,你不是害人吗?那朱老夫子是什么人啊,开口便是大道理一套一套的。
要是一听这小子不学好,就知道好色,净惦记人家寡妇,那还不骂死他?”
众人又是一顿哄笑。
那王大嘴道:“他个南蛮子,以为自己读过书就了不起,一来就惦记咱们的洛阳城的漂亮女人!
我王大嘴就是看他不顺眼!
咱没学问,骂人都骂不出好听的来。
正好!
教他知道知道,咱洛阳城里有能人,教训人都教训的有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