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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转过身去,引乔峰走向正堂。
此时正堂已是灯火明亮,堂内正中,便是马大元的牌位。
阿康熄了灯笼放置一旁,回身看着乔峰道,“乔大侠请坐。
小妇人也有事想告知乔大侠。
此事真真假假、是是非非,已近半年纠葛,却无真凭实据佐证。
小妇人今日当着马大元的灵位,实情以告,我但求问心无愧,相信乔大侠自会辨清真伪。”
乔峰拱手道,“嫂夫人请讲。”
阿康静了一静,才又开口,“乔大侠,当日杏子林中,我说的并非都是实情。
那封所谓遗书,我并未亲眼见马大元烧过。”
乔峰闻言一惊,脑中转过无数个念头,却又说不出。
阿康见他如此神色,深吸一口气道,“我知此言一出,乔大侠定当我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信口雌黄的恶妇。
怎样想我随你,我只好教你知道:第一,那遗书内容是真是伪,我并不知情,你的身世许是那般,也说不定;第二,全冠清绝不是马大元信得过的人,更不会把重要的遗物交给他;第三,全冠清不顾我意愿,以我义父母安慰相要挟,逼我做伪证乃是实情。
全冠清此人,狡诈善辩;所作所为,令人生疑。
当日情形,要么我和他同流,诬陷于你,也难保他事后不杀我全家灭口;要么绝地反击。
但我若不借丐帮众长老之力,打压的他无力翻身,又如何救得出我义父母,如何替马大元报仇?马大元的命案,指向你的证据乃是全冠清捏造,此事第一个发现马大元尸身的黄敞潮可证实。
我怀疑全冠清的疑点,虽说他都已解说通了,我却不信。
我当日选择不与全冠清同流陷害你,亦是选择相信你不是杀害马大元的真凶,这于我而言,恰似一场豪赌,但愿你不要令我后悔。”
乔峰将当日情形想了又想,全冠清既能找到智光大师和赵钱孙作证,那封遗书不论真伪,自己是契丹人的身份都是一定会被揭开的。
倒是马大元的命案,全冠清是故意栽赃自己,乔峰怎会意识不到。
若不是徐长老一心逐自己这个契丹人出帮,而有意淡漠全冠清何以诬陷,恐怕全冠清倒是不会轻易脱身。
但……不管怎样,自己是契丹人,如今,已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想到这里,乔峰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道,“乔某近日已于雁门关外访得,乔某……确是契丹人……”
阿康一摆手,拦住他的话头,牢牢盯住乔峰的双眼道,“我不管你是哪里人,我只想问你一句:徐长老、智光大师,可是你杀的?”
乔峰虽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但说到这等人命关天的大事,他哪里还顾得上其他,亦是直视阿康双眸,目光毫不闪烁的答道,“不是。”
“那乔大侠今夜到此,又是所谓何来?”
“乔某想知道当年的带头大哥是谁,好去问问他为何当年会认定乔某的父母便是欲危害大宋的人。”
“好。”
阿康正色道,“我告诉你大头大哥是谁。
但你要承诺,你一定会查出杀害马大元的真凶,并令其伏法。”
“我答应你,乔某定会全力追查杀害马大哥的凶手,为马大哥报仇。”
阿康闻听此言,脸上方有笑意,“我信得过乔大侠是言出必行的好汉。
明日我请谭公谭婆一道,陪你我一同去拜访那位‘带头大哥’。
想来关于乔大侠的谣言,一时未必能止。
如此一来,至少往后这些时日里,能有谭公谭婆为乔大侠的行踪做个见证。”
乔峰闻言心下一动,固然觉得这个主意甚好,却又疑惑这康氏怎有这么大把握说服谭公谭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