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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事就好。”
萧云溪说,“你是公众人物不方便出面,这样吧,你把他们的地址发给我,我去一趟。”
“你不用来,我能行。”
言至澄简单讲了讲自己的计划,补充道,“虽然我不能亲自去帮他们,但我找公司同事帮忙,垫付了那位大哥的住院押金,给大姐重新介绍了靠谱的保洁公司,短期内他们的经济状况没问题了。
只是——”
“只是什么?”
萧云溪又开始紧张。
“接下来,我还想帮他们要回拖欠了一年零十个月的工资。”
言至澄叹道,“他们已经报了警,但据我们公司法务的调查分析,那位无良老板恰巧是个老|赖,他这么做不是头一回了,法|院强制执行都敢不听的老|赖。
所以我觉得希望渺茫,又不知怎么对大哥大姐说。”
萧云溪突然想起一个人,“等等,我知道有人可以搞的定!”
他停了一下,继续说:“橙子,你还是把他们地址发给我吧,这事我必须得去解决。”
“表叔,我想我知道你说的那个神通广大的人是谁了……”
“嘘!
看破不说破,我师兄可是世外高人,轻易不掺和俗世纷争。
不过,我亲自求他帮忙,他会施以援手的。”
言至澄同意道:“明白了,我待会儿发短信给你。
要登机了,下次咱们再聊!”
“行,你忙吧,有时间我去看你。”
放下手机,萧云溪发了会儿呆,而后将厨房门打开一条细缝,望着二层阁楼的方向,他更坚定了内心的想法。
从今往后,要向小鹿看齐,做最正确的决定,做最棒的人!
-
鹿尘猛地睁开眼,阳光已洒满了整个窗台。
她缓缓起身,感冒药的后劲还没过,头晕眼花,四肢无力。
她使劲揉揉眼睛,终于看清了手机上的时间——8点55分。
说好了八点半要服第一顿药,为什么萧云溪没按时叫她起床?
迷迷糊糊下了楼,她发觉客厅和厨房都没有他的踪影。
“萧——”
鹿尘喊出他的姓氏即打住了。
这么明显的事情,他肯定不是去学校上课就是傻了吧唧跑到湖边看白鹭,不疯魔不成活,他终究是保持着艺术家的本色。
然而当她掀开锅盖、打开碗橱,才意识到她想得全错。
没有早饭,什么都没有。
鹿尘懵了,哪有这样奇怪的人?今天一出明天一出,不打招呼不留字条,谁都捉摸不定他的行踪……她还来不及给萧云溪拨个电话问清楚,母亲徐昕岚的号码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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