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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长凝视杜弃好久,忽然问道:“这么美丽的女人躺在你面前,难道你就没有想法?”
杜弃冷冷道:“再美的东西在我眼里也是泥土。”
琳儿“嘤咛”
一声,跌进了杜弃的怀里,吹气如兰,全身柔软。
杜弃紧绷的身体忽然忍不住跳动,再美的东西在他眼里可能是泥土,可是跌进他怀里的这个“东西”
在他心中比世上最耀眼的钻石都要美上千倍不止。
杜弃的声音多了几分少有的柔和,道:“你累了。”
琳儿娇声道:“霍忌那小子也实在太神出鬼没,我们找了一夜也没找到。”
说完,她的头埋在了杜弃的胸膛上,然后轻轻地闭上了眼睛,似乎她真的疲惫不堪。
道长怪笑几声,问道:“昨天你突然消失,你到底干什么去了?”
杜弃的声音又像他的剑一样——冰冷,道:“我也很想问你,昨天你还不肯放她,为什么今天我回来她却自由了?”
琳儿似乎已经睡着,两个男人的话她似乎一句也没有听到。
道长笑着看着杜弃,好久,道:“我不喜欢有人坐着跟我说话。”
虽有美人在怀,可杜弃的每一块肌肉都在绷紧,他的手恨不能捏碎剑柄,手背上的表筋毕露。
这时琳儿的手忽然像是无意地抱紧了杜弃的腰。
道长靠近他的招幡布,嘿声道:“年轻人什么都好,可就是脾气不好,脾气不好可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那双抱紧杜弃的手双让他放松了身体,可他的声音依旧冰冷:“回答我的问题,你为什么恢复她的自由?”
道长听到这样嚣张的口气竟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道:“你不希望她自由?”
杜弃回答的很干脆:“不是。”
道长缓声道:“她没有跟你说过?”
杜弃道:“说过。”
道长笑道:“既然说过,你为什么还要问我?难道你不相信她?”
杜弃瞳孔收缩,低头打量怀中的琳儿,她的眼睛闭着,她的容颜在面具之下。
她说,道长是让她杀霍忌。
杜弃深吸一口气,因为他想强迫自己相信这句话。
不愿相信却偏偏要去相信,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呢?
道长似在喃喃自语:“一个很好的青年就这样给毁了。
“
杜弃抱起琳儿各屋里唯一的一张床走去,床上虽躺着一个人,可再躺一个人应该不成问题。
床虽然很硬,可躺着总比坐着舒服。
道长看着杜弃把琳儿放回到床上,问道:“我已经回答过了你的问题,而你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杜弃转过身,对着道长一字一顿道:“我出去是为了救一个人。”
道长道:“救什么样的人?”
杜弃道:“霍忌。”
道长皱起眉头,因为杜弃告诉他的这些他都知道,圣大已经都告诉过他,而他想知道的是他现在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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