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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再次回到屋子里的时候,女东家已经不再挣扎了,她仰着身子躺在那里,叉开双腿,神色惊恐,仿佛一只饱受折磨的已经精疲力竭的困兽,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痛楚的咆哮。
好了,月秀,你喝点汤吧,我给你炖的汤。
秦麻子端着一碗汤,递到女东家嘴边,女东家没有像过去那样挥手给他打掉,而是掉过头去。
秦麻子也没有像过去那样逼迫她喝,他放下碗,搂过女东家的身子,将她往起扶了扶,并在她的后背上垫上了棉被。
女东家没有拒绝,她依偎在秦麻子的怀里,浑身汗水,湿漉漉的,就好象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
自从女东家怀上孩子后,秦麻子还是第一次和她靠得这么近。
他无比温柔地轻轻扒了女东家的裤子,看到下面正羊水喷涌。
渐渐平静的女东家突然给两腿之间冒出的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吓坏了,她一下子抓狂起来,尖叫起来:老鼠老鼠……
秦麻子一个筋斗跳过去,将女东家骑在身下,然后俯下身子,双手使劲掰开女东家夹得紧紧的双腿,给那个正要挣扎出来的婴儿打开通道。
女东家被紧紧地压在身下,两手在秦麻子的身后抓挠着,拍打着,最后不知怎么的,她竟然一把薅着了秦麻子的那活儿,秦麻子被撕扯得犹如鬼哭狼嚎一般,惨叫不止,但是却依然强忍巨痛,依旧使劲掰开女东家的双腿,他看到那个孩子终于从两腿间麻利地钻了出来……
秦麻子疼得昏死了过去,他歪倒在床下。
女东家蜷缩成一团,惊恐地看着脚下,她的脚下,是一团粉嘟嘟的肉,那团肉扑棱着,哇哇地哭着。
女东家喃喃自语地念叨着,老鼠……老鼠……老鼠……
秦麻子醒过来后,看见了床上那个粉嘟嘟的肉团儿,他哆嗦着抱进怀里,提着枪,走出阁楼,走上高高的门楼,举起枪,对着不停地打着闪电的夜空,“砰砰”
地放了两枪,秦麻子高声喊道,老天,你听见了么?我有儿子了,我这个烂乞丐有儿子了,我这条狗有儿子了!
我的儿子就叫秦天!
——两行泪水,在黑暗里悄然落在那个叫秦天的孩子的脸上。
回到阁楼,秦麻子找了几根布条,将女东家的手脚绑在床的四条腿上,然后扒拉开她的衣服,露出那被奶水涨得像成熟的橙子般饱满的乳房,将那叫秦天的孩子的嘴巴塞过去,在女东家的哭喊挣扎中,秦天的吞咽呱唧直响。
就在一只老鼠,和一个人出生后的第三天清晨,雨来了。
那帘灰暗的幕布慢慢地垂了下来,仿佛要将大地掩盖起来似的。
历经灾难幸存下来的所有生物们,被大雨将来的兴奋完全攫住了,先是按捺不住狂喜,高声喊叫起来,但是又害怕将那雨吓跑了,都赶紧噤了嘴。
但是现在,随着那幕布的凝重,又都开始感觉到透不过气来,一个个按住胸口,憋闷得难受。
幕布由灰暗变得昏黑,清晨像是黯然退去,夜陡然而至,远处,漫天的乌云狭着大风呼啸而来,一下子就将所有的一切吞没了。
这个森严的大宅院,在狂风中颤栗起来,摇晃起来,被吓坏了似的,发出咯咯的怪叫声。
雷声由远渐近,像是贴在地皮滚过来,巨大的闪电发出暗红的亮光,滚动,爆炸,像一只怪兽挥舞着爪子,咧着一张大嘴,翻卷着腥红的舌头,咆哮着,在乌云和大地之间放肆而粗暴地撕扯着。
苍天在咆哮声中终于无力地坍塌了,无声地整个坍塌 在大地上。
所有的幸存下来的生灵,都可以如此近距离地看着这个曾经无比骄纵蛮横的苍天躺在地上,连挣扎一下也没有,连呻吟声也没有,无可奈何地紧闭双眼。
子弹般的雨珠铺天盖地地射下来,啾啾地击打着大地,大地发出呕吐般的痛苦声,哀号着,绝望着……
乌云很快地变成了一片死鱼般的苍白,雨像是一泻千里的洪水,把天和地连成一片汪洋,恐怖而肆意地吞没了一切。
一切都在孤立无援地战抖着。
你给你的儿子取个名字吧,你还没给你的儿子取名字呢。
那位哺乳我祖父的母亲跟我曾祖父说,她将我祖父搂在怀里,搂得很紧,她感到害怕,所有的老鼠都感到害怕,以为天会垮塌,地会塌陷。
这么些天来,我曾祖父就像一尊雕塑似的,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
雨水渗过干裂的地缝,在洞穴里蜿蜒流淌。
就叫雨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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