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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我还睡得正迷糊豆腐先生打来电话:“说今天工资到账有没有活动。”
我:”
说没有。”
他说:”
beijing西路又开了一家大型洗浴会所,听说那里的女人艳不可挡,要不要去尝个鲜吃个快餐。”
我说:”
你都快三十的人了,已经过了放肆的年纪能不能有点正经想法,不要满脑子都是女人之类的低级趣味思想,你从工作到现在有多少钱塞女人裤裆了,我可没时间跟你去厮混。”
他在那边笑了笑说:“现在趁年轻有资本不piao,等将来年迈了,就是你有再多钱,给你个十八的只能当花瓶了,人不风流枉少年。”
我说:”
你早晚jing尽人亡死在女人肚皮上。”
他说:”
跟你不扯了,不去算了,你是良民,这世上没有勉强二字。”
说完顿时电话断了。
豆腐先生是我的同事,确切地说是我的高中同学。
原名王福,他经常做什么事软不可靠,由此依据,中学时我们住同一个宿舍大家商议给他起了个绰号——豆腐。
这个绰号与他常吃女人豆腐有缘。
经常无所事事时讲人生道理教育我们好为人师像个先生。
后来大家直接称呼——豆腐先生。
高二时我谈了个女朋友叫王迁,靓丽十足,那是我的初恋谈得很辛苦,整天眼皮都抬不起。
有一天晚自修结束我看见王迁笑得很灿烂牵着我们班的一个草包走了。
那个草包鼻子尖尖蛤蟆嘴整个人看上去壮得像个煤气罐,学习比我差十万八千里,他凭什么?为这事我郁闷好多天,不吃不喝眼睛肿得像个气泡。
代化学的女老师以为我病了关心的问长问短。
后来越想越想不通,女朋友怎么谈别人怀里去了,看见那个草包就想冲动的捅他两刀让他去见他祖宗,完后自己以爱殉职。
但回头一想自己离进棺材还太遥远,人间的美事一件都没享受,还是没狠下心。
又一晚我实在想不通难眠就问睡在上铺的豆腐,他那时年龄比我大有显得成熟。
经常拿着父亲给的生活费,泡妞、开房,在这方面很有经验。
他父亲是90年代放弃公职最早下海的生意人,他那时家里有钱,所以每周的生活费相当充足,但大多都糟在女人身上了。
我伸脚踢了两下上铺的床板,豆腐立马作出了反应:“死呀,你梦游?”
我说:”